单玉浓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梦,都不曾醒。

多少次苏听尘在危难中救自己于水火,可唯独这一次,她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捏了一把,酸涩而又满是希冀。

多么矛盾又多么残忍。

单玉浓恍惚着看他,张了张嘴,却并没有说话。

苏听尘缓步走到单玉浓身侧,顿了下,对她说:“相信我。”

单玉浓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转过身重新对着许辞。

王典丰冷笑一声,“寒王真是难请的很。等了这几日,才舍得到大理寺。是大理寺配不上王爷的身份?”

苏听尘说:“是王大人太心急了些。没有完全的准备,就想要一招制敌,未免异想天开了些。”

王典丰反问,“这话该本官好好问问寒王。没有完全的证据,就不要妄图一招制敌。”

苏听尘却将身后一众人迎上来,对王典丰说:“王大人,咱们谁先开始?”

王典丰说:“这一日到底都定了什么罪,相信单玉浓清楚的很。不如,都来听听王爷的证据。”

苏听尘瞧了瞧单海星的尸体,“相信本王的女官刚刚对单海星尸体的辩解,大家听得都很清楚。虽然雷捕头已经被你们调离京都,暂时无法当庭作证。但是丁琛赶回来了。”

王典丰怔了下。

苏听尘说:“这尸体被送到大理寺之后,所有的都变了,丁琛和雷捕头都是证明。王大人若是以为您派去的人,可以轻松干掉丁琛和雷捕头,只怕费劲了些。”

“当然了,王大人若是觉得改过尸体就能万无一失,只怕想的太少了。”苏听尘语毕,对外挥了挥手,门外童井押着一个人走进大堂。

那个人看起来精神恍惚,好似是受到了惊吓,进来之后就一头跪下来,对王典丰叫,“王大人,王大人救命啊!”

王典丰脸色铁青,对那人叫起来,“闭上你的嘴,想清楚了再来叫本官!莫要忘了这是哪里,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

王典丰话里有话,全都是在点播这个人。

可那人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击,鼻涕一把泪一把,对王典丰哭,“王大人,他们不是人,他们简直不是人啊!你要救我!”

“你”王典丰知道这是彻底瞒不住了,此时只想一刀杀了他,“来人啊,还不赶紧将这个以下犯上的罪人给我拉出去斩了!”

“王典丰,我就知道你保不了我!你给我银子给尸体下毒的事,你全忘了?你想将我推出去,以为我会任你宰割!王典丰,你给我的银票我都还留着呢!你等着陪我下地狱吧!”那人说着,擦了把鼻涕,露出血淋淋的手臂。

单玉浓瞧出来,这显然受过酷刑的,否则不会这么快招供。

单玉浓忍不住朝童井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看起来何其斯文,比影子还要温柔一些。却完全想不到他背地里做的是什么夸张的事。

王典丰指着童井,“你们屈打成招!这是你们的阴谋!你们不会得逞的!”

童井竖起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竟然十分谦逊,“王大人过誉了,我从不会屈打成招,我只会折磨到招供为止打,太便宜了。”

单玉浓后背一阵子发冷。

童井说话何其斯文,可这话里的阴森,几不可闻。最新zuixiash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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