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你的命,可你别把我的命也不放在眼里啊。”白一心一反常态的抱怨了起来,恢复得差不多了,南名晚也放心了一些。
“我不是……事先把握好了分寸了么……”这种事不可能在做之前还要和她白一心商量个三四个时辰的。
怎么商量?
总不能一句“喂,白一心,本王一会儿要亲你了,就这样。先这样,然后这样,最后那样”?
“分寸,你把握的是你自己的分寸,可你也得为我想想啊。”白一心皱了皱眉头,从腚子底下拉出一根不规则的椅子腿丢过去,“卡了我半了,刚想站起来,又来个泰山压顶。”
白一心似乎没有受那个所谓的“第一次”多少影响,倒是南名晚显得更慌乱,额头沁出了一些细汗。虽事情很突然,南名晚也没有太多考虑的机会,但在碰到白一心的那一刻,他有种慎重的感觉,并不是平时皮对皮拍巴掌的那种随意。
现在被扰乱的心跳也没来及完全平复成先前的样子,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尤其是还目不转睛的看着白一心。
现在想想白一心和每一个预期都不同的反映,南名晚忽然有种“好心当做驴肝肺”的感觉。
“起来吧,别蹲在地上了。”南名晚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给白一心,迟疑了一下又伸出一只手。
南名晚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还不是很了解这个脾气时好时坏的丫头,虽然个她都过几次法,但都是只觉得她能吃能睡,脾气又怪又大而已。
可眼前的白一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深深吸引着南名晚。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知如果换了其他人,自己一定会大发雷霆,而这个人是白一心,自己就会由着她的性子去闹,有时候想让她闹得越大越好。甚至时不时地,希望自己能够插上一脚。
“这个可比暖被窝要贵一点点儿。”白一心着拉住了南名晚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抱着包袱站了起来,借着南名晚的力,白一心心翼翼的每一步都站到最稳。白一心她倒是不担心自己会被南名晚再推下去一次,而是怕被拉过去,毕竟刚刚虽然流眼泪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但嘴唇上的感觉却不会造假。
再者,南名晚的又不是自己的手臂肉,咬一口什么感觉都没樱眼泪不是因为这个,但那个也是所谓的“第一次”,白一心也不是木头,怎么可能一点儿感觉都没樱
“放心吧,本王不会再动你的。”南名晚看出了她的顾忌,轻轻把她从自己造的一堆废墟扶下来,扶到干净的地方,照白一心那双“该瞎时不瞎,不该瞎时瞎得一塌糊涂”的眼睛,保准走两步就绊到脚了。
“真的?”白一心抬头对上南名晚的眼睛,一脸质疑。
“暂时……”南名晚道,不知怎么的,经过了刚刚那一推,现在他甚至连白一心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尽管清楚白一心那双眼睛也不一定看得清楚自己,但南名晚还是一瞬间没有磷气。
“你不可以骗人。”白一心走到坐具上放了包袱,转身就朝外大步大步走。
“白一心,你去哪儿。本王不是和你保证了不会乘人之危的么?你不会连一个试试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吧?”南名晚抓住了白一心的手,忽然很怕她背着自己一个人跑出去,迷路了怎么办,遇到坏人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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