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那种哭疯了身边只要有个东西就钻过去的人。”白一心又加了一句。她习惯一个人了,因为在班里也没什么知心的人,什么话也只会和她的那个旺旺来福。

但至少,白一心不会因为什么所谓的情不自禁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基本的底线她还守得住,但上次败他的家也是脑袋一热。

“我过你拖家带口的你要负责任,多大个人了,你让人省点心行不校”白一心站不住了,直接一腚子坐在了废墟上,没有哭,她没什么好哭的。

“那门亲事不算数的,我也知道你不是本地人。”南名晚依旧低头捡着一地的东西,再那个人成亲都快成了几遍了,自己也管不着。那自己的婚事也没必要非要把那个人考虑进来。

“对了白一心,你家乡有哪些规矩?”南名晚一抬头,白一心举着眼镜片甩了一根椅子腿儿到他身边,擦着南名晚的衣裳飞过去的。

南名晚:“……”

白一心又丢了一根过去……

“你疯了吗?”南名晚捡完了东西包好,然后站起来走到白一心面前。

“你干什么?我不怕你……立马把老子放了……钱算到我欠你的债里……”白一心举着跟断掉的椅子腿儿对着南名晚,示意他不要再靠近了。

“才遇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对男人挺感兴趣的吗?还往本王被窝里钻,一个多月前你不也问过本王彩礼钱吗?怎么这下子不认账了,本王只不过拖了一个月而已……”

南名晚俯视着蹲在地上的白一心,把手里的包袱递了过去。

“送你了,今摔碎的东西算在你的债里,听你的。”

“你收买我,我白一心是那种人吗?”嘴上不是那种人,白一心却丢了椅子腿儿伸手就要将包袱抢过来。

“你给了就放手啊,又骗我?”白一心用力拽了拽包袱,南名晚死活不松手。

“你放不放,不就一点儿钱的事吗?我白一心还想贪你便宜咋滴?”白一心本想趁着南名晚分神把包袱拽过来的,谁知白一心还没使出全力,包袱就轻飘飘的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可南名晚的手还抓着包袱。

白一心:?!

连同包袱一起掉过来的还有那个人,南名晚故意一曲膝盖,顺着白一心的手拉的方向冲了过来。

白一心:?!

分明是不至于贴上来的,分明是随时可以停下来的故意的意外,白一心也分明早就把脸转过去的。可南名晚的唇还是准确无误的追了上去,白一心分明已经躲到了极点,脖子几乎转了九十度,可还是没逃得过。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一般,嘴唇发麻着,平时几乎没看清楚过三次的那张脸在眼前放大着静止着,白一心甚至可以看到南名晚脸上的毛孔……

南名晚呼出的热气就这样全部聚集在白一心的唇锋上,那里似乎也凝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

两人都是一样僵硬着,南名晚想好了开头,可这个头一冲动就开了,却没有想过如何收场。

那现在……该怎么收场……

谁都没有过曾经有过的经验,那么现在……自己该怎么收场……

南名晚的盯着白一心的眼睛,对这个人刚刚成长起来的情愫在敬茶的时候无缘无故的被放大一百倍,现在忽然又变得不知所措,跪下的一只膝盖已经明显的酸痛,跪在一堆摔断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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