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已经回不了头了，你没发现吗？”白小颜惨笑道，而她手里的清莲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
柳晏眼看清莲快要坚持不住了，立刻改变主意说：“好，你不在意自己的死活，是不是也不在意为师的安危？”
说完，柳晏收回气剑，从腰间取出匕首在自己手心狠狠划了一刀，随着鲜血从伤口中涌出，白小颜慌了，她立刻松开了清莲的脖子大叫道：“你做什么！”
柳晏扔了匕首一步步朝白小颜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快不要再继续犯错了，跟为师回去。”
白小颜惊慌失措的一边后退一边说：“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已经做了太多错事，我回不了头了。”
就在这时，白小颜突然觉得背脊一痛，她惊讶的转过头，看到清莲将一把刀狠狠刺进了自己的身体。而清莲的这一举动就连柳晏方才都没有注意到。
清莲松开匕首，发出丧心病狂的笑声，但随着白小颜嘴角也开始微微上扬，清莲的笑僵在脸上，白小颜越笑越大声，突然将手插进了清莲的心脏。
看着清莲的笑容僵在脸上，白小颜漫不经心的说：“我刚刚还在想着如何一点点把你折磨死，但现在我后悔了，我这就送你去跟你爹见面。”
一切发生的都太快，柳晏根本来不及阻止白小颜，就已经看到清莲倒在了地上，白小颜手上抓着心脏慢慢转过身来，一脸惨笑的看着柳晏说：“你看，我回不了头。”
柳晏捏紧拳头痛心的说：“看来你我注定做不成师徒，受死吧，白小颜！”
说完，柳晏施法聚起气剑，气剑朝白小颜射去，一瞬间白小颜决定不再躲避，当她被数支气剑刺穿身体之后，就连柳晏都愣住了。
一个声音在白小颜心里响起：你师父如此待你，你还向着他吗？趁着还有一口气，快跟他同归于尽。
而另一个声音则说着：你忘了，他可是千年前救过你命的恩人，你怎么可以忘恩负义如此伤害他？
就在白小颜即将倒地的时候，柳晏忍不住冲上来将她抱在了怀里，一脸不忍心的说：“你怎么样了？刚刚为什么不躲？”
白小颜挣扎着看向柳晏受伤的手说：“你的手，你的手流血了。”
“现在不是关注我手的时候，为师问你刚刚为什么不躲？”柳晏近乎嘶吼道。白小颜露出悲哀的笑容，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了泪水。
她睁开眼睛看着天空说：“果然我还是做不到。”
柳晏眼中生出困惑，不知道白小颜在说什么，白小颜瞥到一直躲在大门外窥探这里发生的一切的那个高个子仆人，说：“果然，我还是没有办法狠下心对所有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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