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暂时中断了和她们的联系。我还是无心无肺地活跃在哨所,没有意识到我与她们渐行渐远,渐行渐远渐无书……

在那样一个荒蛮原始的地方,每天天黑的早,是漫漫长夜啊!没有任何娱乐工具,就连个半导体收音机也没有。或许考虑到配个收音机,只能听短波节目,大都是外国的,是靡靡之音,也怕被策反吧或许认为电池消耗的快,电池用光难以保证供应,供应这样一个边境哨所的必要开支,军队负担就够大的了。

当兵的,一帮精力充沛的秃小子,在天黑后能干什么?大家想想,或许读者里也有经历过军队寝室在就寝后的漫谈会。对,我们就是漫谈会,叫帐篷漫谈会也好,叫蚊帐漫谈会也罢,不站岗的就都躲到蚊帐里大谈乱谈起来。

我没有那么早进蚊帐,在外面修炼,毕竟修炼也不能没完没了地做啊,往往进到帐篷里漫谈会还未结束,也就参加进来,听战友讲他们生活中经历过的事,听他们家乡的风俗习惯,主要是男女关系上的种种。讲得有趣,让我也跟着乱笑。娱乐啊!

战友们也问我城市的生活,讨教复员后到城里打工,有什么出路和机会。可他们特别关心城市的女人,关心女大学生。我就给他们讲大学军训时女大学生对当兵的态度,对军训班长表现出的崇拜,还有她们看了精悍大兵表演后所表现的性感一面,学着她们发出的声音,把秃小子们的邪火都勾起来了。

他们哀叹:“我们在这山沟里,咋能轮上如此的好事。”

我说:“你们听着觉得是好事,我可看见了女大学生当着那些男兵的面读情诗时,他们那是备受折磨,脸色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小晨,这你就不懂了,他们哪是受折磨,是装个难为情的样子骗当官的,心里不知有多幸福呢!”老兵像过来人那样评述着。

“是啊,有女孩子当我的面读情诗,我也蛮幸福的,蛮受感动的。”我觉得他们说得有理,我们旁观是不能理解当事人的心情。

他们看到我给姐姐们写信,看到信封上是女子的名字,以为是我的女朋友,“哇,你有这么多女朋友!”刘本尚惊讶地对我说。

他们真觉得四位姐姐就是我的女朋友,在他们的概念里,男的只给自己的女人、女朋友写信,我怎么说他们都不信。

说来说去,说到我认识的女人身上,问她们的胸部是什么样的,私密处又是怎样的结构,说得好像城市女人和乡下女人有多么不一样似的还神神秘秘地问我:“她们身上是不是特别香,像香香公主那样?”

我笑着说:“在她们脱掉衣服时我可没闻到过,上的事咋能算数。”

这话说漏嘴了,让他们抓住,“啊!她们脱衣服时你都在旁边,是不是给你脱的?摸了你的女人是啥感觉,爽不爽?”

“妈的,你们这帮流氓,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

“操,你脱了衣服,和我们有啥不一样?都是弟兄,说说这个有什么呀。”

“对,把我们当兄弟,说说吧,满足满足大家伙的那个什么……”

我赶快给他们解释,“我可没那么深入,也就拉拉手,最那个就是给她们后背抹抹防晒霜什么的。”

操!这又说漏了,怎么了这是?

“哈哈,你在人家背上摸来摸去,那前面不也顺带就做了?”

我聪明了,不顺着他们说的接嘴,不给他们话瓣。

不过,后来我真是有点后悔没有给他们讲讲摸女人皮肤的感受,可是他们再也听不见了。他们中绝大部分秃小子都没有过接触女人的经历,就那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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