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好各自要做的事后,大家分开行动,风晚来到了三个头目中最有话语权的那人所在的酒楼。

此人早先是一个混混,小的时候在私塾念书时加入了一个叫洪帮的帮派,因为打架舍命,在帮里乃至几大私塾间都有了名气。后来帮里的“大哥”们陆陆续续退学,他便成了帮里的顶梁柱,只有他这样的少数几个人镇得住这个私塾里的小帮派,不久后便成为帮里老大。

再后来卷入镇上黑帮恶斗,捅了一位“大哥”,随后便退学了,家里人见他这幅德性,加之县试年年垫底,没有半点上进,也不是考取功名的料。管不了还混黑道,便索性撵他出去。

他对家里也没有什么留恋,在外混了十几年,一直都没怎么回去过。

此时天已经黑了,他正跟其他中心人物一起喝酒,这“英雄酒楼”不是一般人负担得起的,酒楼不仅占地大,而且还是罕见的三层楼,这种工艺需要多名二级以上的木匠才能做下来,只有一些繁荣的小镇才会修建,其他贫瘠小镇的酒楼基本上都是两层。

进入英雄酒楼,大白色灯笼照亮地上的红毯,照亮四周的桌椅和桌上的青花瓷茶壶茶杯,桌子顶上挂的是一顶小红灯笼。桌椅刷上了黑色树漆。

大堂中心几处纱帘轻轻飘动,放眼看去是一种宁静清雅的感觉,身心此时有了一丝放松。

房子中间有一个大舞台,顶上挂了一个大白灯笼,四周挂着些红灯笼,让整个舞台看上去朦朦胧胧,台上多个十几岁漂亮的姑娘跳着简单的舞蹈。

这些看客不在乎舞蹈是简单还是精细,他们只关注脸蛋漂不漂亮,身材好不好,着装是否暴露,是不是自己钟意的类型等等,并且专注于此,乐此不彼。

进门没多久,一名店小二躬身跑过来问道:“这位公子,请问是吃饭还是住店?”

风晚问道:“我能先看看吗?”

店小二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这这个本店有规矩,一楼的最低花费为八十文,多带一个人要再加二十文,您这三个人,就是一百二十文钱,请问需要给您找一个位置吗”如果不是看见风晚衣着不俗,带的两个壮汉像手下一样,颇有大家公子的风范,他也不会这么小心翼翼。

风晚心中不快,板着脸问:“我先看看行不行?”

店小二点头哈腰道:“行,当然行,公子请自便,小的就在各位身后,有事尽管吩咐。”没给钱的要死死盯住,想白看的就轰出去,这是店主说的话,任何人都别想白看姑娘们的表演,那是赚钱的宝贝。

风晚假意找位置,换了几处方位观看,一楼不见人,便想着去二楼。

作为一个正常人,他也仔细看了看台上的姑娘们,这些姑娘中,风晚看好的就三人,那模样在风晚看来也算得上是美人,其他的皆不是很出众,但一套妆容将她们变得更美,配合朦胧暗淡的光影,让人感觉这些就是平日大家所说的美人。

略作停留,他转身向二楼走去,店小二此时上前说:“公子是想上二楼吗?二楼的消费可比一楼高得多啊,当然也值得。”以他多年的经验,这一激一诱惑,客人不论是为了面子还是好奇心都会上去的。

风晚不屑地笑了笑,问道:“二楼到底有多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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