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场后,风晚将刀身翻转看了看,刀身不沾一丝血渍,嗅了嗅也无半点血腥,果然不愧名刀二字。

这便是大户人家爱使用名刀的原因之一,宝刀沾血则只需轻轻擦拭,便能光洁如初,不留血腥,是以宝刀为宝,名刀闻名。

风晚将刀抛于空中,几个翻转后没入刀鞘,他转身负手看着另一处战场。

场上现在只剩三人,现如今都已停手,对方正在思考着。

不一会儿那人便选择了放弃,这种情形就算拼上全力也不一定能胜,不必为了区区两分而拼命。

随后一名教授写下得分,风晚下场时觉得刚刚在场上太拉风,现在不能弯腰拿剑弱了势头,于是施展隔空摄物,拘剑回手中潇洒离场。

刚出场外,场上的队友追上他,拍了拍他的肩对他说:“兄台,在下劝你一句,离那姑娘远点,有些人不是尔等能沾染的。”

风晚转过身问他:“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沾染了谁?我不能沾染谁?”

那人说道:“我只是好心奉劝,顺朝像你这样的珍才不多,将来必有所做为,不过有的人犹如天上明月,你就算是天上星也沾惹不得。”

风晚听他这么说,心中大有不快,但也暗自反思,难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得罪了人?当下笑脸相对,问道:“劳烦请教,在下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那人一听,态度缓和了不少,看了一眼郑清然说:“你身后的那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如果你知道她的身份铁定会吓出一身冷汗。”

风晚心中暗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便不在意地抱拳说道:“多谢提醒了。”而后转身离去。

那人见他如此态度便知他不放在心上,于是伸手拉住他,严肃地说:“你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吧?我这样跟你说吧,今天她在场上吐了这口血,我此次出场的赏金就没法领了,你明白了吗?不过你不明白是你的事,我反正是尽心了。”那人说完直径往郑清然处走去,他平时对任何人都不太关心,今天说这么多已经是特例。

风晚这才发现那人不是特意追上来对他说这些话的,仅仅只是找郑清然时顺路说了两句而已。

两人并排着走向郑清然,风晚对他说:“我想我应该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历朝历代都没有说不能和她们交朋友的,而且我是修道者,不辱没她的身份。”

那人停下脚步对他说:“你不该喜欢她,她怎么想没人管,可是你应该知道你们之间的身份差距。难道你真的想当”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风晚。

风晚笑了笑说:“没有,我没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感情,我当她是妹妹。”

那人轻点了一下头,将目光移向别处说:“那你就不该搂她,甚至不该碰她。”

“那是在战场上。”

“战场上也不行。好吧,就算此事能说通,那她靠在你肩上呢?”

“她受伤了,我得让她休息一会儿。”

“你不该让她靠。”

“不能?”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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