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吃鸡头可以让人变得手巧,会梳头!”

商景昀很是体贴的解释了句,程雪宜越发的郁闷了。

自家公子这分明是想让自己以后帮他梳头。

真是没天理了。

这里明明是自己的梦境,为什么自己还放下不自己景公子小厮的身份!

“景一还记得初见时公子的样貌,想来公子没少吃鸡头吧?”

因为自我厌弃,程雪宜的语气相当的不好,丝毫没有主仆之别的顾忌。

商景昀却是不恼,好脾气道“也没有很多。”

程雪宜见状突然满意了。

这才是自己的梦里应该有的模样。

她突然有些好奇自己还会梦到些什么公子

商景昀听出程雪宜的语气不对,忍不住好奇她想做什么,挑眉“有事?”

“景一还不曾知晓公子的名与字!”

不过是个梦,程雪宜并没指望自己真的能从面前的公子口里得到准确答案。

“牧”商景昀只回答了简单的一字。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程雪宜忍不住借机调笑道“是头木头的木?”

“不是木头的木,是放牧的牧!”

“……”程雪宜怎么也想不到梦里的人竟然会这么认真的同自己解释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名字。

“景牧”

“……?”

“你家公子我叫景牧,可不要忘了!”

见眼前的人说话时的神情极为的郑重,程雪宜忍不住的想笑,又忍不住的疑惑。

牧可是有什么典故?

自己怎么会想出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名字按在自家公子的身上。

“牧野,放牧。听着好听,便随便拿来用了!”

商景昀解释了句。

程雪宜越发的不想觉出了自己这梦境的趣味,竟是不想太早离开了。

“为什么不是畜牧的牧呢?”她问。

景一商景昀看着她,目光森然的令她心虚。

自己竟然如此的没有出息!

程雪宜抬头看着商景昀,果断的说道“景一想要变得清醒!”

商景昀好心的提醒她“你还可以多做会梦!”

程雪宜飞快的摇头“不了。”

“为什么?”

身为梦里人,竟然还会同自己这个梦的主人发问!

即使知道梦里是没有逻辑可言的,程雪宜还是觉得新奇。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道

“因为”商景昀拖了个长间“我是主,你是仆。而我,想知道!”

岂有此理!

自己竟然在自己的梦里的被威胁!

程雪宜“可我不想告诉你!”

程雪宜扬起了下巴,神情说不出的骄傲。

商景昀自打把程雪宜收到身边起,还真没见过她如此明目张胆的违逆自己,觉得新奇而有趣!

“景一,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说过的话!”

……

梦里的公子竟然还比自己有气势实在是一件令人觉得极没面子的事情!

程雪宜郁闷。

一郁闷,便有些丧气。

一丧气便不肯求助自己的梦里人商景昀了。

她想,我的梦,得靠我自己醒过来。

醒过来,醒过来!

商景昀听到程雪宜嘟嘟哝哝的声音便忍不住道“不是说好了,由我来唤醒你吗?”

程雪宜可不想再同自己的梦里人示弱什么时候说好的?

商景昀见她反应激烈,突然有些担心,她若是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梦里的事情之后,能不能承受的住。

他起身,弯腰便去拉程雪宜的手。

干爽温暧,程雪宜的心漾了一下,便马上在自我嫌弃的心情下平静下来。

不过是梦。

她想着,到是很好奇自己可能梦到什么程度。

她借着自家公子力道起身,又被自家公子拉着走到了庙门外。

晨风料峭,程雪宜被扑面的凉风吹的一下激灵下意识的缩紧了肩膀。

梦里的感觉竟然也有这么真实的时候啊?

她惊奇的想着,然后怀着好奇的心理将身体向着自家公子方向靠了靠。

自家公子身上似来的温度果然真实的令人脸红心跳。

她红了脸,好奇梦里的公子的反应,抬眸去看他的脸时,突然觉得到自己的思想太过龌龊,想要拉开两的距离,却被自家公子一把捉住了她的腕子。

“随我来!”

商景昀的声音一如即往的温和而端正。

程雪宜好奇的被自家公子拉到了一棵大树下。

那是一棵足有三人环抱粗的大槐树,也不知是遭了虫害了病,硕大的树冠,只长了半边的叶子,另半边光秃秃的连半片枯叶也没有。

会爬树吗?

商景昀问!

这里是自己的梦境,自己光然想会什么便会什么!

程雪宜摩拳擦掌便抱住了树干。

她看过别人爬树。

两手紧抱树干,两只脚用力的蹬着树干,身体绷成一张弓,便能像罗锅虫一样爬上树干。

她信心满满的抬起一只脚蹬向树干。

看起来很简单轻松的动作,真的轮到自己做了,才知道什么叫眼睛会了,身体却不会。

身体的重量还未完全的落到两只手,两条腿上,她的手心便被粗糙的树干磨的生疼,身体猛的下坠。

一直立在她边上商景昀见了忙伸手托住了她的腰。

能行吗?他问。

程雪宜越发的恼了。

自己的梦里自己竟然都不能做主。

郁闷极致,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公子送我上去!”

商景昀讶异了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忍不住想知道自家小厮醒来后会有什么反应,他通快的答应了,蹲下身,喜意程雪宜踩到自己的肩上。

盯着自家公子干净清爽的衣服,程雪宜微一犹豫,便以现在是梦中把自己给说服了。

商景昀身量颀长,站直了程雪宜刚好可以够到横生而出枯枝,两手,两脚同时用力,她爬到了树上。

商景昀待她呆稳,两手抱着树干,三下两下便爬到了程雪宜所在树权上,动作之利落只瞧着程雪宜心底忿忿不平。

凭什么在自己的梦,自己还要比自家公子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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