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晕倒前,曾与那黑衣人厮打,那黑衣人手上被我泼上过硫酸,你看你你那贴身侍卫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誊西当时并没跟黑衣人扭打,也没泼过硫酸。只是当日听那婆子诉说,他就猜到几分可能是黎间,于是一人前去查看,终于那日黎间宠幸的姑娘那里取得了情报,于是他趁夜里袭击了黎间的贴身守卫设计了这出戏。
“看,那人手上的确有硫酸伤痕。”
记者们蜂拥上前,却被士兵牢牢挡住。突然间,枪声四起,一队队士兵包围教堂,就在那时,黎间忽然仰天大笑,绑着誊西进入一间密室,四周的人员都由士兵疏散走。
“哈哈哈,我就告诉你。莪术的父亲的确是我杀的,你就在此看接下来的戏吧。”说着让士兵压住誊西,又返身用枪指着被押进来的一名记者:“马上发文,就写莪家小姐骗婚黎家后逃到山贼处入了伙,莪家为了赔偿我,心甘情愿被黎家吞并。”誊西瞪眼,在士兵手底下拼命挣扎。
原来,当时莪术离开他只是为了救他,莪术跟黎间定下婚约的要求只有两条:一是放走誊西,二是围剿山贼。莪术觉得她这一生要完蛋了,她想誊西和元儿好好活下去,于是委身在这恶毒人身旁,围剿清山贼是要完成父亲遗愿。
而她们都未曾料到的是黎间为了吞并她家竟然出此恶毒招数,杀了她父亲又嫁祸给誊西,逼她委身于他后又设计在订婚宴上给她泼脏水,一来二去,莪家身败名裂,又要深深赔偿黎家。这样,黎间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这最大的权利,成为最大的军阀,安歌将远远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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