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们就在厂内用餐,用餐完毕,下午我们继续视察火炮组及第三机械组。火炮组兼组长中华兵工厂事务副厂长史政表示,根据它的体会,洋人的火炮射得准,除了瞄准工具及计算较为精准外。
洋人就是有一套标准作业程序,每一发炮弹的击出,都必须严格遵照既定的程序一步步来,绝不允许有事急从权乱射一通的情事发生,事实上乱射一通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机会很少,绝大部分都是浪费炮弹,徒然使炮膛过热,缩短火炮寿命而已。
所以将来我们训练火炮部队也要要求制定一套标准作业程序,每一发炮弹的击出,都必须严格遵照既定的程序一步步来,绝不允许有事急从权乱射一通的情事发生,一方面节省炮弹,一方面保护炮膛避免过热、缩短火炮寿命甚至发生炸膛事件。
接着我们视察第三机械组,第三机械组人数比较少,专长比较分散,但也都是学有专长的专家级人物,现在已经都列入人才数据库,不虞有遗珠之憾,但是在此等工作上门,究非长久之计。
所以我问每个人,只要承诺一生奉献我国不二心,我们可以安排他到中华兵工厂,从事特定工作,收入也会稳定,待遇与所有华人一致,绝对公平对待,但是由于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你们不必马上答复,你们可以互相讨论再做决定,决定后告诉黄厂长即可。
次日是四月十三日我将搭乘快船赴新亚市,四月十四日视察方志斌厂址设在新亚市附近的水泥厂。四月十五日至新圣虎门镇分校合班上课一天,将以几何、代数为主。
次日一早我先送芳兰上工,并告知若第三机械组有人愿意承诺一生奉献我国不二心,就收到中华兵工厂机械组,将来马尼拉第一造船厂的第二机械组、火炮组也都比照办理。
告别一班送行诸人,快船即顺流而下,进入林家延湾之后北上寻找新亚河口,由于是一天的行程,我就在甲板上督促大家练武,练到易筋经十二势拳法时,沈潜练最久反而不如初学乍练没多久的黄芳明、黄芳亮、李存义、李存信等四人,不论劲道、攻守气势都显得刻版生份。
我也常想难道是被我碰上大智若愚的郭靖,但看他却没有郭靖的那股执着之心,也缺少那种百折不回韧性,看来沈潜要在武功有所突破是难啦!但是勤练刺枪术的合搏战术,最少自保是有余的。
今晚就夜宿新圣虎门镇分校宾馆,明天再去探视方志斌设在附近的水泥厂,本想不惊动大家悄悄地进住,待我一下船,军歌声适时响起,显然同学们是有备而来的。
待大家下船毕,军歌声戛然而止,大家都等着我说话,我说道:各位辛苦的教职员女士、先生,各位同学,大家好!吃饭最大,走!吃饭去!众人轰然大笑,齐声跟着说道:走!吃饭去!
到了教室,由于还不到合班上课的时候,青年营的同学主动去将课桌椅连同餐盒搬过来,一时间热闹滚滚。饭后大家都停箸看着我,显然想听点别的,我就邀请同学们发问。
有位同学问道:现在九年一贯义务教育规定以国语教学,但是老师自己发音都不准怎么教?此外校长也鼓励中华青年营和中华少年营出身的74位老师以新学教学,这样一国多制,校长不怕乱了套吗?
我回答道:你这个问题有点长,首先是国语教学,我们如果不趁教育的机会把国语推行下去,这语言的统一就遥遥无期了,国家的统一也只是貌合神离身体统一,心里却仍然不统一。
其次,老师自己发音都不标准怎么教?这话说得对,但是国家有苦衷呀,教不标准总比没教好吧,学得一口不标准的国语将来可以慢慢自我调整,总是比甚么都没有强多了。
第三,校长也鼓励中华青年营和中华少年营出身的74位老师以新学教学,这样一国多制,校长不怕乱了套吗?因为以新学较学是将来的目标,现在先以74位试行,结果效果良好。
最后,我国将举办一次全国学力测验,发掘过去因为战乱失去取得功名机会的人士,使他们有机会出来为国效力,总人数约在百人左右,将来我们要找人帮忙办事就方便多了。
这个问题比较长,问答完毕已接近晚练时间,我请大家出去暖身一下,准备参加晚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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