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走过来的时候是看着铁牛的，说到半截扭头看了眼坐在铁座椅上的杨羽，就这一眼，给他吓得够呛。
小二顿时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杨大人，啊不对，杨爷，怎么是您啊，你看我这，我们本来是想着抓个光照的舌头回来，没想到抓了您回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
杨羽翻了个白眼，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镣铐道：“赶紧给我解开，我没有要怪你们的意思。”
“哦哦哦好好好，这就来。”小二回头拍了一下铁牛，铁牛回过神来，连忙上前给杨羽解开了手上的镣铐。
杨羽起身，向外走去，小二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来到地牢外边，杨羽随便找了个空屋子走了进去，小二想了想，最后一咬牙跟了进去。
关上门后，小二有些忐忑不安地站在杨羽面前，低着头，不敢看杨羽一眼。
杨羽看着小二一会，笑了出来：“你是什么时候卧底的？”
小二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杨爷，是两年之前，刚加入行走，就被派过去卧底了。”
“两年了，能一直坚守，很不错，坐下吧，还有别叫我杨爷，我看你岁数应该是比我小一些，叫我哥就行了。”
小二点点头，乖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这些年卧底，有没有什么情报？”
小二摇摇头，头依然低着：“没有什么情报，因为我一直都是边缘的成员，所以很难接触到核心的机密，但是那个老幺，也就是我的同乡，他算是一个中层，他能了解的事情会比我多，可惜了，不知道是您假扮的。”
杨羽咂咂嘴，草率了之前。
轻叹一声，他无奈说道：“这个老幺，前不久被我抓到审问的时候自尽了，跟着一起的，应该就是二条，两个人的尸体现在都在仵作间。”
“啊......”小二一听这个，人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老幺人都没了，那不所有的事情都前功尽弃了。
“不过也没事。”杨羽安慰了下小二，“毕竟还有其他的办法，你抬起头来。”
小二缓缓抬起来了一点头，眼睛刚刚好能看到杨羽的脸，但是并不跟杨羽的眼睛对视。
杨羽有些无奈，只能直接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来了变形符，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紧接着，小二的脸上写满了惊讶，眼前的人脸上的五官开始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很快，就从杨羽的脸变成了老幺的脸。
“这......这么神奇？”小二不由得抬起头来，盯着杨羽所变化出来的那张老幺的脸，真的太像了。
杨羽笑笑，变了老幺的声音对小二讲道：“这就是变形符，能够变化成为其他的人，若是细节更多，则会变化的更加全面，如果要解除的话，心里默念解除就可以了。”
小二愣了下，旋即想起来什么，连忙道：“哥，你该不会是想跟我一起卧底吧？”
杨羽笑着点点头道：“你一个人或许不行，但是加上我的话，或许是没问题的，更何况你带着老幺走了，结果只有你一个人回去了，无论如何，你这个事情是圆不回来的，反而会让你自己陷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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