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心疼的捡起一片塑料花瓣,眨着哭红的双眼靠在我的怀里,轻声问:“林奕,它一定会在这春天开花的对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一定会的!我们一起照顾它。”
...
凌晨两点,我们才回到出租屋,小棠一直缠着我背她,进了电梯都不肯让我把她放下,还美其名曰这是对我的“惩罚”。
我一直背着她走进主卧,见到被我弄乱的被子,小棠这才从我身上滑下来,却又红着脸将我推出门外,大喊道:“你个坏蛋!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许私自进入我的房间!”
我以为她还在生的我气,便一把将她抱住,又死死按在床上,对着她撅成木桩形状的小嘴吻了上去,我想不到有其她办法让她消气了。
随着喘息声逐渐加重,我也逐渐失去了理智,大手不自觉的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可小棠却突然将我狠狠推开,又捂着脸冲进了洗手间,伴随着水声响起,她的声音才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门传来:“坏蛋,你...也去洗个澡吧,都要臭死啦!”
这似乎是一个无比诱惑的邀请,我也彻底失去了理智,伸手推了推玻璃门,可传来的不单单是小棠的尖叫,还有门被锁死的声音。
我来不及多想,一边扯下衣服一边钻进了公卫,当洗澡水从头上淋下来的时候,我终于恢复了理智,告诉自己不要违背曾暗自许下的诺言,我真心希望她是我余生的唯一,又何必急于一时。
匆匆洗过澡后,我又熬了姜糖水,习惯性的推开她的房门,小棠的骄哼的声音再次响起:“坏蛋你要干嘛。”
我发现她竟然将房门上了锁,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又暗自嘲笑自己的纠结,才轻声说:“我给你煮了姜糖水,喝点驱驱寒吧。”
“我不要喝,难喝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别想骗我开门...本姑娘现在可是身价千万的小富婆,昨天在展会上还和酒店用品的厂商谈了推广合作,至少节省了几十万的开支呢,你个小瘪三别成天想着占我便宜,没准过几天我就不喜欢你了呢!”
我不知道小棠是开玩笑故意气我,还是因为这件事让她开始重新审视我们的情感,我自私的希望是前者,但她说的话的确是事实,这话中每一个字,也都深深刺在了我的心里。
我站在门口沉默了良久,仿佛窗外的狂风穿过了玻璃,无情把我侵袭,再次让我感受着还未消散的痛苦,我终于说道:“我还给你热了牛奶,放在餐桌上了,晚安...”
我又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小棠似乎是睡着了,总之没能等到她的回复,今日的第一烟也在复杂的心情中燃尽,我回到次卧,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也没听到她开门的声音,就这样拖着疲惫的身躯,艰难的睡去。
时间在我们重新回归分房睡的状态中度过了三天,这三天我们几乎和往常一样,毫不避讳的亲亲抱抱,但在夜晚来临的时候,她都会咔哒一声锁死房门...
值得一提的事,小棠拒绝了和我一起去找徐曼的想法,但我和徐曼也并没有找到一个比那所民宿更加稳定的投资项目,她告诉这事急不来,尤其是孕期女人的情绪波多特别大,一切决定甚至想法都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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