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陶冬萍落寞的背影可以肯定,陶冬萍看到了云梦婉对我的一吻。
我心里并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两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没必要和陶冬萍解释什么,只是有些担心陶冬萍的状态会对孩子有什么影响,万一有什么闪失,更没法面对自己父母。
我想了想并没有追过去,选择逃避并不是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陶冬萍,而是觉得她会像之前一样,不会因为任何理由放弃肚子里的孩子,甚至希望这一幕能让她对我死心。
我也没有去追云梦婉,选择逃避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
云梦婉那句对不起,我可以当作是因为酒店LOGO的落选,我听见了云梦婉的电话,可以证明这一点。
那句谢谢,也可以认做是对于那次意外的相救,之后这一系列的事,也可以当作是云梦婉对我的报答。
可对于那一吻...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有先喜欢云梦婉了。
她年轻,漂亮,聪明,有钱,两人接触这段时间也表现出她有足够的细心和爱心,我在云梦婉身上似乎找不出不喜欢她的理由。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日在酒店的偶遇,可明明云梦婉刚刚还告诉我这是她的初吻。我再回想我自身的条件,又有什么资格去怀疑呢。
我一无所有。当然除了“剽窃者”的名号,还有一个现在仍无法真正确定是否属于我的孩子。
我不知道云梦婉是否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这让我心里很难受,后悔没有推开云梦婉接受了她的初吻。
我虽然没有故意欺骗云梦婉的意思,但这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
回到唐小棠租的这套房子,突然闲下来的我迫切想要找点事做,可酒店LOGO的设计已经可以确定落选,答应云梦婉的那套珠宝设计也给了她,我发现我确实没什么事情可以做。
直到我打扫完整个房间,又给自己做了顿午饭,这才想起来刘宇,那幅巨型油画让他顺利签下了公装项目,但具体什么项目我也不清楚,是该好好问问他了。
刘宇对我的来电感到意外:“奕哥,你今天不是去陪嫂子产检么?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有点挠头,怎么连刘宇这小子都知道今天陶冬萍产检,应该是陶冬萍告诉了徐曼他才知道的,但想了想并没有打算撒谎:“我没去,忙别的事了。”
我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明确我对陶冬萍的态度,免得这两口子还在中间当和事佬。
刘宇啊了一声也不客气:“我在工地现场呢,你没事就赶紧来吧。”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记下地址后穿上衣服就出了门。
项目主体是南湾假日酒店李老板的一片农家院,坐落于市郊,交通还算便利又挨着滑雪场,以前虽然也对外营业,但根本没重新装修,也仅限于朋友之间杀猪钓鱼打麻将的小聚,和市内的酒店相比环境差远了。
因为东北旅游大火,这一大片农家院也成了更加稀缺的资源,早就打算重新装修改造一下,但因为一直有事耽搁了,正巧前些天有位老朋友过来聊起这个院子,见她有兴趣接手就转给了她。
李老板也是受这位老朋友的委托,找本地的设计公司帮忙重新设计成东北特色民宿,这才机缘巧合的选定了刘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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