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景的计划虽然让司丽雅在太平镇的镇干部会议上宣布了却是“平静如水”,两个大项目迟迟并没有动工。
有一天,杨树荣竟然放下区委副书记的身段,主动给余光华打电话了。
“喂,余镇长吗?那个张景和司丽雅有所行动吗?你作为一个副镇长应该主动向我汇报呀,怎么还要我先给你的打电话询问呢?”打通电话后杨树荣传来冰冷声音。
自己的一个下属而且是靠自己才上位当上副镇长的人竟然对主子不理不睬,这使得杨树荣很是不爽。
听到杨树荣这不满的声音,余光华吓得冷汗直冒,连连道歉道:“杨书记,对不起,我这段时间没有看到张景和司丽雅有动作,所以疏忽了。”
胖胖的满脸威严的杨树荣不相信地问道:“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那张景还没有动作?不会吧?”
“杨书记,的确是这样,对于张景,我们都在秘密地关注着他。现在咱们镇上这边,他要想修医院的地方以及西沟坡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余光华毕恭毕敬地道。
“余光华,你说的话我怎么不太相信呢?张景要一年之内新修一个大医院,并且明年的元月份就要正式营业,而他计划的西沟坡大桥两年之内就要通车,这都过去快半个月了,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你的鼻子是不是太不灵了?”杨树荣本来不太红的鼻子这一下气得更红了。
“好好好,杨书记批评得对,我这就开始严密的监视和调查,一旦有结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而且,我会随时向你报告消息的!”这一下,余光华老实了。
放下电话后,余光华赶紧便把党政办主任谢桥叫来了。
这谢桥是玉石之和邓大发提起来的人。
眼见自己的两个主人都被张景拿下了心里恨得牙痒痒。他发誓一定要给玉书记和邓镇长报仇,正苦于没有机会的时候,余光华给他打电话叫他去他的办公室了。
待谢桥进了他的办公室,余光华竟然主动地为他倒了一杯茶并热情地请他坐下。
这让这位表面谦卑的党政办主任受宠若惊。而且,他也稍微仔细地观察起这位刚上任不久,从邻近的一个小乡调到太平镇来担任副镇长的余光华来。
他个子不高,身形矮胖,活像一个被吹得鼓鼓囊囊的布袋,每走一步,身上的赘肉便跟着抖动,仿佛在诉说着他养尊处优的生活。
余光华的脑袋圆滚滚的,头发稀疏地贴在头皮上,像是几缕枯黄的杂草,在他那油腻的脑门上苟延残喘。
一对小眼睛总是眯缝着,藏在那层层叠叠的肉褶子里,可一旦有人提及关乎他利益的事情,那眼睛便会瞬间瞪圆,射出精明又贪婪的光,恰似一只饿狼发现了猎物。
他的鼻子短而扁平,像被人狠狠揍过一拳后塌在脸上,鼻尖总是泛着不正常的红,不知道是长期酗酒还是内心的阴暗在脸上的映射。那张阔嘴,嘴角微微下垂,整日里叼着一根香烟,说话时烟雾从他参差不齐、被烟熏得蜡黄的牙齿间喷薄而出,带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气味。
平日里,余光华总喜欢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西装,紧绷的面料被他肥胖的身躯撑得随时可能裂开,裤子则短了一大截,露出他那粗壮如象腿般的脚踝,配上一双擦得锃亮却略显廉价的皮鞋,整个人显得滑稽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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