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沉着地走上发言席开始陈述那晚雪夜救人的事情:“亲爱的记者同志们,我叫张景,是太平镇的一个副镇长。就在十天前的那天雪夜,我所在的村普和村的村支书曹天海在八点过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他的老表王强的妻子吴秋菊难产了,他当时又在外地,便叫我去送王强的妻子去三江市的第一人民医院。然而,当时我也只有一辆旧摩托车。但是,人命关天,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必须要救人,于是我就打算到镇政府大院去找一辆没有开走的车。
“结果,我下去后在大院的角落里便找到一辆新车。正好它的门是开的。当时我就想,等我把病人送到一医院以后,再把车给开回来放回原位就行了,如果花费了多少汽油,以后找到了车主我给他的汽油费就行了。”
说到这里,张景停下来望了望台下的记者们,然后继续道:“我到了普和村王家组撞上了病人和她的家属便往市里面狂奔。然而,在即将要进入市区的时候,便发现了后面有几辆车在跟踪我。但是,我想着病人是难产病人,所以我也就没有管后面跟踪的车了。我拼命地往市一医院开。从太平镇到三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本来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结果我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我把病人送到了第一人民医院的大门口,便赶紧又开车出来,我怕人家车主要使用汽车。没想到,我刚刚到大南街,便被刚才跟踪我的几辆车挡住了去路。从车上下来了咱们的太平镇镇委书记玉石之和镇长邓大发。
“当时,玉石之书记就说我是偷车贼,说我装着我的情人来市里乱搞了。他还扇了一耳光。不过,他这一耳光被我还了回去,而且,我还多扇了他一耳光。而且,比他打得重。”
张景说到这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
然后,我就被带到了市局,而我们的玉石之书记便开着这辆新车走了。就在那时,我才发现这辆车应该是玉石之书记的···”
张景说到这里,马上就有记者打断了他的话:“请问张副镇长,你只是看见了叶书记坐上了你开走的那辆车,怎么就敢断定那辆车是玉石之书记的车呢?”
“当时我只是怀疑。但是,过了我找到证据了。”张景淡淡地回答那个记者道。
“请问,你这个证据是怎么找到的?能够给我们看看吗?”另外一个女记者接着问道。
“证据一会儿我会给你们看的,不过,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这个证据是从我原未婚妻那里知道的。”
“原未婚妻?你的意思是这个提供证据的人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马上又有一个记者问道。
“当然了。像她这样的渣女是不配做我的未婚妻的,我只是痛惜爱了了她九年!”张景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非常后悔和鄙夷的表情。
而在此时纪婉晴的家里,她在电视上听见了张景的话以后,几乎窒息和晕厥——“我的天,张景这是疯了吗?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心里一直爱着他,我不过就是犯了所有女人都爱犯的那种无脑的病,那种低级的错误,难道他就不能原谅我,理解我吗?张景,你要找借口和我分手,不可能!你要想找另外的女人结婚,我不会同意的,休想!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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