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永珹和諴亲王一起巡视玉氏。
十一月初,大清出兵准葛尔,太后担心恒娖公主,没了心思关心老太监查的事。
原本想去湖北调查玉牌来源的老太监,也就没有提。
而永珹一起巡视玉氏的諴亲王匆匆进了宫,同时一起的还有初九堂的小太监。
进忠站在门口守着,没一会儿就听到乾隆在殿中砸了东西:“进忠!”
听到乾隆的喊声,进忠连忙推门进去:“奴才在。”
乾隆怒目圆瞪:“去把四贝勒叫来!”
“嗻。”
进忠连忙退出去,让人将永珹请来。
永珹满心疑惑地来到养心殿,刚推开门踏入殿内,一本奏折突然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打得他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抬头望去,只见案几后的乾隆横眉怒目,满脸怒气,气势逼人。
永珹心中一惊,连忙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唤道:“皇阿玛!”
“别叫朕皇阿玛,朕可不敢当你的阿玛!”
乾隆的声音如炸雷般响起,震得永珹脸色瞬间煞白。
他跪在地上,惊慌失措地向前爬了几步,哀求道:“皇阿玛息怒!儿臣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儿臣可是一心向着皇阿玛的啊!”
乾隆冷哼一声,示意身旁的进忠将刚刚扔出去的奏折捡起来递给永珹:“你自己看看吧!玉氏以太子之礼迎接你,你还欣然接受,你是太子吗?”
永珹颤抖着手接过奏折,慌乱地翻看起来。奏折上详细记载了当时玉氏迎接他的场景,以及所用的礼仪和器具。
他越看越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严重的僭越之罪。
他惶恐地抬起头,看向乾隆,结结巴巴地解释道:“皇阿玛,儿臣真的没注意到,我······我真的是无心的啊!”
乾隆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无心?朕看你分明是根本不在意!”
永珹急得冷汗直流,爬到乾隆脚边,以头叩地,声音带着哭腔:“皇阿玛,儿臣绝无半点不臣之心!万万不敢有异心啊!求皇阿玛明察!”
乾隆却毫不留情,抬脚将永珹踹开,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还敢说没有不臣之心?你和玉氏王爷用玉氏语密谋夺位,你以为别人听不懂吗?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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