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除夕又是冯乐陶自己一个人过,她爸出差不能回来,她妈带队在大剧院演出更没时间陪她。
冯乐陶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往年她都会去奶奶那和长辈们一起守岁,不过今年她一直没收到赵清安寄来的新年礼物,她怕错过来送包裹的邮差所以没有离开家。
石头砸在窗户的玻璃上发出‘咚’的一声,趴在床上翻相册的冯乐陶先是一愣然后手忙脚乱地从床上下来拉开窗帘往外望去,一辆吉普亮着车灯停在她家楼下,靠着车门笑得张扬的男人正是她这几天嘴里一直在骂的主人公。
她尖叫一声原地蹦起,甩上窗帘的力道扯得窗帘杆发出闷响,冯乐陶穿上外套踩着拖鞋就往楼下冲。
赵清安不自觉挑了挑眉毛嘴角漾出愉悦的笑容,像是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在大门打开的瞬间摆好姿势接住了扑向他的冯乐陶。
小幅度挪了挪脚,他最近太忙了没时间锻炼,差一点就抱不稳,回去得把锻炼身体重新提上日程,可不能让她摔倒了。
注意力回到怀里的人身上,被双腿环住腰肢的男人有些不自在,他拍了拍冯乐陶的背,“先下来,我要看不到路了。”
“我不。”不仅没下来,她还扯着赵清安的耳朵撒气。
见赵清安疼得直喊,冯乐陶气得用力一扭让他再装,手上根本就没用力,让他不给自己送礼物,痛死他算了。
赵清安护着在怀里不安分的人磕磕绊绊进了门,因为要伸手做抗争他只能用脚把门带上。
楼下一片昏暗,只有投射进来的月光照亮一小块地板,赵清安把怀里的人送到沙发上放好,回到门口打开的电灯开关,他眯着眼睛适应了片刻后才把没关好的门重新锁好。
沙发上的人撅起的嘴角已经可以挂油壶了,赵清安挠挠后颈开始没话找话,“下楼怎么不开灯,也不怕撞到桌子椅子的。”
“我都要睡觉了开那么多灯干嘛,电费你付啊。”冯乐陶盘着腿双手抱胸开始找茬。
“今年怎么不去奶奶家,我从那边找来的,所以多花了些时间。”
“哦,这是怪我让你多跑一个地方了?”冯乐陶态度有些松动,从奶奶家到这里开车也要半小时呢,这大晚上的确实有些折腾了。
赵清安举手投降他肯定是得罪这姑奶奶了,麻溜地跪坐在沙发边上,“对不起,是我嘴笨不会说话,惹陶姐姐生气了都是我的错,姐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边说还边拍自己的嘴。
果然他一服软冯乐陶立马就高兴了,得意地冲他勾勾手奖赏般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这里。
他趁热打铁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还温热的纸袋子送到冯乐陶的手里,“你爱吃的板栗。”
“你在哪买的!”冯乐陶惊喜地决定暂时原谅他没给自己送礼物的事情,直到她把板栗吃完。
赵清安打开袋子从里面倒出几粒板栗给她扒壳,板栗的香气侵入冯乐陶的鼻腔,馋得她直挠赵清安的手臂催他动作快些。
樱红的唇瓣从男人干燥修长的手指上含走了软糯的板栗,香甜的板栗在嘴里融化,冯乐陶眯起眼睛在晃脑袋,像极了吃到满意食物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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