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已经完全恢复了？"白飘在林凡身边，美眸中带着一丝担忧。尽管身体已经凝实多了，独处的时候，白还是习惯飘来飘去。
林凡站在404公寓的落地镜前，认真系好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短短半周，面容似乎成熟了许多，眼神也变得更加深邃。
"两天昏迷，两天病房，两天天灵能恢复适应性训练，"林凡自信一笑，活动了一下手腕，"韩局长都说我恢复得不可思议。"
"那是因为她不知道界语者的自愈能力有多强，"白轻哼一声，"就算如此，灵能过度透支的后果也不是开玩笑的。"
林凡点点头，他当然明白。
"别担心，"林凡转身，对白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我会小心的。"
白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摇头，纤指轻抚过半透明却比以往凝实许多的手臂，若有所思。"我今天就不跟你去学校了。身体变得更加凝实后，一些术法需要重新适应调整。毕竟这种状态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她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怀念，随即恢复了往日的妩媚笑容："而且我得重修几个适合我现在使用的进攻术法，下次再遇到亚伯拉罕这样的危险对手，我可以给你更多助力，而不只是被动地看着你昏迷不醒。"
林凡心头一暖，知道白是真的在担心他。
白忽然眯起眼睛，妩媚中带着一丝警告："对了，小心那些花痴学妹和心机学姐。这两天你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别被她们几句甜言蜜语就勾走了魂！"
"放心，"林凡失笑，"我的灵魂早就被绑在40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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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校园的瞬间，他就感觉到了不同。
目光。
大量或好奇或钦佩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追随着他。
"看，那就是林凡！"
"就是他冲进火场救了那么多人！"
"听说他一个人救了七个学生！"
“听说他会功夫！是练过的。”
"长得还挺帅的嘛......"
窃窃私语从四面八方传来，林凡尴尬地加快脚步。
"厉害啊，兄弟！"王子杰从后面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才住院几天，人气就超过校草了！"
林凡翻了个白眼："这都是特调局搞的鬼，太夸张了。"
"夸张？这才哪到哪！"王子杰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学妹加了我微信打听你的情况吗？七八个！！"
林凡叹了口气："特调局为了掩盖真相，也太过分了......"
"过分？兄弟，这是福利啊！"王子杰眼睛发亮，"我都替你收到好几封情书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粉红色信封，得意洋洋："要不是哥们儿意志坚定，早就顺手牵羊了！"
"扯淡，"林凡一把夺过那叠信，胡乱塞进包里，"赶紧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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