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着翻着,咦,发现前面还有被撕掉的痕迹。看来施从锦原本还写了些啥,可能也是关于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儿,不过不知怎的,被撕掉了。

隔了几页,时间好像跳了几天。施从锦这家伙,又开始巴拉巴拉地写起来了:

“最近老梦见那家伙,梦里他跟夜里的影子似的,吓人得很。我试图反抗,差点儿从六楼给我来个飞人表演。吓得我够呛,他竟然让我在树上做个记号,说是万一我哪天不见了,还能靠这些树找到我。我心里直打鼓,哪敢不从?心想,做记号就做记号吧,那就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算了。”

这日记,真是让人读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又听到了那阵敲门声,心里直打鼓,不敢靠近,生怕是他。可这次,门外的声音似乎有点不同,高跟鞋的踢踏声传入耳中,我心里犯嘀咕,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她究竟是谁呢?我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张望,果真是个女人。我壮着胆子问她是谁,她却反问我是否知道他的名字,我支支吾吾,心中一片茫然。

“你若照他说的做,小心后果不堪设想。”她语气严肃,接着又道,“想活命的话,还是赶紧跑吧。”

我暗自猜测,这女人莫非就是刘蕊?而那个“他”,想必就是张家明了。

后来,我听了她的话,慌慌张张地逃了。可谁曾想,在大巴车上,竟然又遇到了他。他坐在我的前排,还回头问我打算去哪儿。车突然停下,我糊里糊涂地冲下车,然后记忆就一片空白。醒来时,我已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耳边是他那句话,“你逃不掉的。”

最后,他让我在一栋楼下挖了个坑,却又不让我种树,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等我回到家,却发现那个女人就在我的家中,她穿着高跟鞋,神秘又紧迫,给这出戏码添了不少色彩。

日记的字迹洋洋洒洒,却突兀地中断,就像一曲未尽的乐章被生生掐断。这最后一篇日记,似乎昭示着那一刻,他的命运陡生波折。

翻阅至此,心中不禁生出些疑惑,总觉得这与我们所知大相径庭。关键之处,全在张家明一人。施从锦不过是个被牵线木偶,而他口中的张家明,早已命归黄泉。众人皆知,张家明在送刘老头去殡仪馆的路上离世,然而事情似乎并非如此简单。表象之下,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若真如他所言,张家明早已不在人世,那么运尸车上的种种诡异,便有了新的解释。

显而易见,张家明与刘蕊的立场南辕北辙。至少,刘蕊对张家明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那么,是否可以大胆推测,正是张家明的存在,导致了后来刘老头运尸车上的离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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