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值钱的物件都搬车上去了。”小队长凑到青年耳边,刻意压低声音继续补充,“不能搬出来的,属下命人都给砸了!”

江落瞥了他一眼,心底这口气算是出了少许:“东西都拉回你们营里,你负责给这些弟兄们分了。”

小队长当即大喜:“属下替弟兄们谢谢小爷!”

江落笑而不语,刚要登车,结果就听到后方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江、落!敢来老子地盘撒野真是给你脸了!你他娘的别跑!老子今日绝对不会饶了你!”一道饱含杀气的叫骂声随之而来。

江落上车动作一滞,抬手抠了抠耳朵,不确定又听了听,好久没被人骂过,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群兵痞子眼神一凛,不用命令,立即就把枪架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朝向那辆疾驰而来的汽车。

江落挑眉看向车内之人,大抵猜到是谁,眼底划过不屑,若不是张启山这个死闷骚警告过他,这只水里的虫子早就被他拧爆脑袋。

什么东西,也配跟他叫嚣?

他重重冷笑一声,怕自己忍不住杀了这条虫子,直接跨步上了车,坐在车内,降下车窗,朝着面对诸多枪口惊疑不定的水蝗竖起中指。

“呦?你一条水里臭虫还敢向小爷兴师问罪?谁给你的胆子?”

“不服?去找我爹告状啊?看看我爹是会打断我的腿,还是弄死你!”

水蝗一听这话,顿时一懵,他爹?他爹特么谁啊?

然而对面不等他反应,军用卡车直接启动,那群士兵也迅速收枪,跟着跳入车斗。

不过短短几秒,留给水蝗以及他一众伙计的只剩下不断打旋的萧瑟北风......

......

江落从城主府正门大大方方走了进来,像一只欢快归笼的鸟儿,步履轻松,脸上挂着乖巧笑容,一点也瞧不出他刚才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

进了东楼后,他的步伐更快了些,直到快要到书房,他才缓下脚步,也不管里面都有谁,直接夹着嗓子,甜腻腻喊道:

“爷,佛爷~人家好想您,您不在的时间里,人家度秒如年,睹物思人,您待会儿可要好好疼疼人家~昨个人家肚子到了最后都没撑起来呢~”

书房内四人表情各不相同。

怀疑耳聋张老倌,面红耳赤张日山,语无伦次张礼山,面无表情张启山。

江落踏着特有的脚步声,哒哒哒——小跑进入书房内,见到里面多出的三人,眼底划过恶趣味。

下一秒,他玉白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双手惊慌捂住小嘴巴,山葡萄一样的双眸满是水光,完全是一副情人间说私密话不小心被外人听到的羞耻要哭出来的模样......

在场几人,除了主人公外,最了解青年的莫属张日山。

他已经尴尬到,嘴角抽搐,眼角抽搐,额角抽搐,眼神止不住地往佛爷脸上飘......

张礼山被江落搞怕了,刚才又听到探子来报这位爷在水蝗地盘干的事,说的话,更是不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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