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额抵着额,鼻尖相触,彼此呼吸纠缠在一起,明明是最为亲密的距离,最为温馨又暧昧的举动。
江落却咬着牙,全身好似被透骨冰寒的风拂过,醉红的肌肤开始细细的抖。
他神经质地睁大双目,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眼,仿佛要从中找出他有违话里的虚假。
张启山抬起头,牵起他的左手,仔细又柔和的抚过每一根指尖,随即来到他的腕部。
在江落极为古怪的惊愕怔忪下,张启山把左腕上的二响环取下,没有丝毫犹疑地戴在了他伶仃纤细的腕部。
“是我不好,让你如此痛苦。”张启山垂首将唇落在江落沾染血腥与酒气的内腕,深邃的眸掀开那层固封已久的冷漠,柔和地看着他。
我应该不留余力地千百次,主动与回应,而不是习惯性漠然冷眼旁观你的挫败,与那难以诉说的痛苦。
同样不该为一己私心拘着你,你不是我的笼中雀,凤凰不该折翼......
江落眸心剧烈颤动,他好似从张启山这双眼睛中看出那未尽言语。
他脑袋里嗡的一声,蓦地甩开男人的手,将自己脸埋在阴影里,沙哑的声音里全是哽咽:“你凭什么,凭什么要理解我......我讨厌死你了......”
“张启山我讨厌你!”
张启山不语,只是将他从这片狼籍中拦腰抱起,手臂勒得很紧,仿佛要将人溶进骨子里。
他查不出青年究竟经历过什么,造就成如今病态扭曲的性格。
哪怕知道青年刚才说的是真话,他也升不起半分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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