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心可不是选择家庭,我是选择了爱情。现在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那玩意儿虚幻飘渺,只配远观,不可亵玩。它是奢侈品。“

”爱情是什么?以前是什么?现在就是什么呗。不就是床笫之欢的那些事儿吗?高潮不是爱情吗?习惯不是爱情吗······“

“你,你太露骨了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女人不应该谈性羞耻,这是夫妻感情能够走下去的基础。”

“我俩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

“你老公不行?”

“什么嘛?许是压力太大了,我感觉我那方面冷淡,我就不想。”

“那你得趁早去看看,不会是更年期了吧。”

“你才更年期了呢?睡觉睡觉,太瞌睡了。“

陈述说着将头埋进被子里,酒店的空调给的很足,关上吧热,开着吧冷,但冷了可以加被子,热就很难忍受了。

陈述已经没有了睡意,她其实跟冯若澜只说了一些皮毛,她与刘攀的婚姻问题的诊结都出在钱上。

疫情过后,刘攀去公司上班后,因为回归正轨后,客户的选择也多了,销路也变得滞缓,老板跟刘攀商量改变薪资结构,老板嘴上说只是改变了工资结构,但收入不会少。

刘攀怎么不知道,老板这样费尽心机折腾一遭,难道是为了换汤不换药。老板的真实目的就是减刘攀的钱,让刘攀的工资与下面的小业务的工资差距没有那么大。还有一个原因,那个时候老板无人可用,是求着刘攀帮他做,实际上就是要刘攀手上的资源。

等到疫情结束后,常规的销售,并且他将刘攀手上的资源挖得差不多了,他就开始缩减刘攀的工资。

刘攀因为这个事情很郁闷,不干吧,他现在没有更好的去处,干吧,又很委屈,现在真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刘攀欠下的有一部分是高利贷,如果不尽快解决的话就会利滚利,越来越多。

生活这道题不敢想,越想越睡不着,它比任何一道英语题都难解。很多解都是未知的,充满变数的。

陈述还是动起了卖房子的心思,她当然舍不得。但是如果不卖的话,她的房子是做过抵押的,房子可能被全部罚没。如果尽快卖掉房子,解决了那些款项,还能留下一些钱,用这些钱再买一套房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陈述开始的内心充满了痛苦、挣扎、不舍、煎熬。

她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自己错了,当初还总想着要换房子,换更大的房子。可现在,她想的是如何保住这套房子,或者是再买一套房子的首付钱。

人世间的烦恼就不会间断,隔三差五的来打扰你的清静,就是不能让人过得太舒服。都说刚出生的婴儿之所以哭是因为知道来人间是受苦的。

确实,人间的苦是吃不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楚,只是每个人的苦楚都不一样而已。

冯若澜有、杨若兮有、李沛有、她自己也有。

就这样翻来覆去,唉声叹气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突然睡意来袭,睡过了头,任凭冯若澜怎么叫她,她都不愿意起。

杨若兮打来催促的电话。

“饭都叫好了,昨晚给你们都通知时间了,你们都不重视。你们知不知道啊,浪费别人的时间是谋财害命。”

“哪有那么严重。”冯若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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