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状态是:卷也卷不动,躺也躺不平。
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下楼做检测,确定是阳性还是阴性。
陈述带着孩子做完检测上楼,摸着眼皮跟刘攀说。
“最近眼皮总是跳,而且是两个眼皮换着跳,是不是家里要出事,别咱们全家都被感染了。”
“一大早,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成天杞人忧天。”
“我眼皮从来都没有这么跳过,跳得人心神不宁。”
“别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估计是你最近压力太大,太累。虽然说是居家办公吧,比去单位上班还累。上班好歹996,最近是997还不止。”
陈述对于刘攀的说法非常赞成,感觉就像良医把准了病人的脉。
“总算有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居家办公沟通成本太大了,因为一个小事都要电话视频沟通半天,太痛苦了。”
陈述不由就想吐槽两句。
刘攀正在陪孩子上课,所有的内容都是视频内容,家长一个不留意,孩子就会去看动画片。
陈述正在准备着给学生上课,看到自家的孩子,她仿佛看到了对面的学生,头在镜头里,手却在摸鱼。
一节课下来,老师上得非常吃力,学生听得云里雾里,网络还时不时不稳定。两个小时下来,陈述真的无法确保学生收获多少。
在这次线上课程转化的过程中,许多家长都不愿意上线上课程,觉得浪费学生的时间,浪费家长的钱。同意上线上课程的学生,也在体验感不好后,停止了上线上课程。
晚上8点,李沛又召集大家开会,询问各位老师线上课程转化的情况。
陈述说:“我觉得不能上线上课程,咱们的课时费本来就不低,线上课程网络不稳定,学生专注力不集中,白浪费家长的钱,也浪费学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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