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协谷矿有一个落难的神医老王,后来被人给害死了,在张瑞的“帮助”下,老王的闺女去了香港,这才有了张家老六王刚这一脉。
前一阵子参与谋害老王的凶手都逮的差不多了,但是其中一个主谋却因为家庭背景深厚,一直逍遥法外。昨天这人出了车祸,送到医院时被老王的孙子张岩认了出来,张岩在这个医院里当医生,同时也是张瑞的二女婿。
张岩原本想出手报复,结果被自己的老师施教授给拦住了,施教授是老王的学生,自然不会轻易饶了他。在施教授全力抢救下,终于把那人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不过也落下了高位截瘫的后遗症,想活活不了、想死又死不了,也算是给老王报了仇。
“啥事呀,您老别吓我!”
郑为民怎么听着这不像是阳间的话?这老爷子明明气色还挺好,怎么还没啥遗憾了呢?
“大人的事别瞎打听,喝酱香的还是白酒厂的大曲?”
张瑞自然不希望小一辈知道老一辈的事,反正事已经过去了,就当没这回事了!
“喝大曲吧,酱香的喝不习惯!”
可能是野猪吃不了细糠,郑为民喝不惯酱香的,总觉得那酒有种臭味。协谷镇自然没有喝酱香的条件,但矿上可是成车皮的往回拉,都是大矿派人去原产地跟车押回来的真货!
“我也喝不惯,前一阵子白酒厂破产,我让人去拉了两卡车大曲,够咱爷俩喝一辈子!”
到了张瑞这个级别,矿上所有的接待任务都得上酱香,但他依然不习惯酱香味,县白酒厂产的玻璃瓶大曲,才是他的心头好。
前一阵子县白酒厂破产,他还因此可惜了好一阵子,幸好后来有人在两个已经被拍卖的仓库里,发现了满满两仓库白酒,他就赶紧安排人去拉了两车。
爷俩在县里一家非常有名的饭店里,点了几个菜,喝了起来。聊着聊着,两个人聊起了钱老四的葬礼,钱老四葬礼的时候,张瑞也去吊唁了,当年协谷矿严重缺乏肉食,还是钱老四一家偷偷在山里养猪,这才缓解矿上的肉食补给。
“这两天我还想找你呢,最近小雨那边工作忙吗?”
聊起了钱老四,张瑞突然想起了以前一个老同事找他给亲戚调动工作的事。为了防止协谷矿过多的从矿井下抽人,到井上参加那些狗屁创建活动,张瑞直接提议封了协谷矿的人事权,只有经过矿局一把手签字画押之后,协谷矿才能调动人事关系。
“还成,她们矿妇联没啥事,就是矿上最近工资不怎么及时。”
郑为民听钱小雨抱怨过工资发晚了,但是从来没听她抱怨工作忙,钱小雨这些年加的最大的班,就是三八节前后,带着全矿女职工,去疗养中心休养,就这样还是带着桃子一起去的。
“矿局妇联最近一个劲的跟我要人,我寻思不如让小雨过来顶上去,这边级别高,拿的工资也高,就是上班麻烦点。”
以前张瑞觉得把钱小雨安排在协谷矿,工作简单离家近,也不会出什么事,但是现在经过协谷矿最近一通折腾,眼看着就要完蛋了,他觉得不如把钱小雨直接安排到矿局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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