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婷立在门口，等郭清明摇晃着身子走出门；然后，把门锁好。
郭文婷的办公室在二楼。办公主任室紧挨着中间的楼梯，然后是那三位司机的办公室；郭文婷和李茹的办公室，是第三间。
“郭书记，你喝了多少酒，走路都摇开了！给小马打个电话，让他开车来接你吧？看你这个样子，肯定骑不成摩托车了!”
郭文婷从后面赶到郭清明旁边。
“等他开车来了，我差不多也回去了；没事！刚才我就骑摩托车来的！”
郭清明说话时，已来到楼梯口。
“郭书记，扶着拦杆，别滑倒了！”
郭文婷立刻提醒他。
“老杨！老杨！你干什么呢！”
郭清明一手扶着扶手，眼睛盯着一楼的门房，喊老杨。
老杨是个干瘦的老头，原来是商场库房管理员，商场转制后，他下岗了，托人介绍，做了城关镇看大门的。
“郭镇长，你加班到这时候才回呀？”
老杨正看电视，听到郭清明唤他，立刻就出来了。
郭文婷心想：“刚才郭清明上楼，他肯定没看到；不知道是上厕所了，还是正在门房的里间做饭，或者吃饭。看门人没看到有人进入大楼，要算失职！幸亏进来的是郭清明，如果是个小偷呢？这个老杨，也是不会说话；一张嘴，就把自己工作中的露洞告诉了郭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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