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更应该配合我的研究，那能够帮助你更好的掌握这种意外的未来走向”
余壑放弃了继续跟王小明讨论这个话题的想法，论灵异方面的研究十个他也比不上王小明，更不可能在这方面说服王小明
所以他直接黑着脸神色不善的开口道：
“王小明，别费劲了，我绝对不可能躺在手术台上供你研究，而且我劝你彻底打消这种想法，那对你有好处”
对上余壑那种锐利的眼神，王小明有种锋芒刺背的感觉
他觉得如果再不停止想要研究余壑的想法，自己可能会迎来人生中第一顿暴打
想想也是，正常人谁会愿意躺在手术台上当别人实验的小白鼠
从王小明的眼神中，余壑看得出他暂时应该打消了研究自己的想法
但以王小明的性格绝不会轻易放弃这件事，余壑决定提供一些自己知道的研究思路给他，彻底打消他想研究自己的想法，于是开口道：
“王教授，虽然我的案例没办法供你研究，但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其它方面的思路”
王小明立刻又来了兴致
他有预感，余壑所说的东西绝对能带给他巨大的启发
然而余壑没有直接陈述他的思路，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
“王教授，你觉得驭鬼者和厉鬼有什么相同之处又有什么不同之处？”
王小明简单思索了一番
“本质上都在使用厉鬼的灵异能力，不同的是，驭鬼者借用厉鬼的灵异，厉鬼使用自身的灵异”
“不错，那么驭鬼者和厉鬼之间的对抗，本质上就是两只厉鬼在对抗
事实上，由于两只厉鬼的恐怖程度不同，最终总会有一方被压制，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两只恐怖程度相同的厉鬼互相对抗，双方谁也无法绝对压制另一方，会发生什么？”
王小明闻言，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点什么，但又有些晦涩不明，故而立刻道：
“厉鬼遵循本能行动，对抗一旦开始，只会以一方被压制而告终，如果是两只恐怖程度相差不大的厉鬼发生对抗，这种对抗多半会一直持续下去”
“但这跟解决厉鬼复苏的问题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我再问你，厉鬼遵循本能按照行动规律使用灵异能力杀人，那你觉得厉鬼杀人的目的是什么？”余壑继续道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毫无研究意义”王小明道
余壑摇摇头继续道：
“你错了，这很重要，尤其是对你这个课题来说
我做过大胆的猜测，厉鬼自身的灵异力量并不是无限的，之所以在本能驱使下去杀人，很可能是人身上有它们需要的东西，用来补充它们灵异力量的东西”
“这个假设如果成立的话，我现在把驭鬼者的躯体作为两只厉鬼对抗的战场，你猜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经余壑这么一问，王小明顿时犹如醍醐灌顶般明悟，兴奋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恐怖程度相同的两只厉鬼同时复苏，本能驱使下，会为了争夺驭鬼者的躯体，互相对抗”
“按照你的假设，持续对抗下去的话，两只厉鬼的灵异可能会同时耗尽，没有灵异力量的支撑，厉鬼就无法继续侵蚀驭鬼者的躯体
这个过程中，只要保证驭鬼者不被杀死，有很大的几率同时驾驭那两只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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