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老师学习这么长时间，也没听说过有哪个法师会无吟唱施法的。
卡尔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等对方缓过神来。
“所以，你刚刚是施展法术了对吧？”
卡尔点了点头，反问道：“不然呢？”
“但我明明没有听到你念咒语啊？”
“咒语？我施法从来不需要咒语，那些东西太过繁琐，会影响我的施法的速度。”
“你也不需要法杖？”
“不需要，那东西带着很麻烦。”
“法袍呢？”
“不需要，那玩意不仅不好看，而且很热，你知道的，灰色堡垒一年四季温度都不低。”
伊莲娜嘴巴一张一合，不问不要紧，一问脑子里的疑惑更多了，一下子被惊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冷静了好一会，伊莲娜才再次开口道：“好吧，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卡尔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其实你只要稍微修改一下你魔法书上的咒语，吟唱速度就可以大幅提升。”
卡尔刚刚扫了一眼书上的咒语，冗长复杂，且大部分都没有任何意义。
和自己《元素法师日志》上的咒语，完全不是一个模式。
日志上的咒语最长的也不过一句话，一两秒就可以吟唱完，最短的就只有两个词而已，哪用的着这么麻烦。
“修改咒语？”
伊莲娜眼神里的疑惑逐渐转变为敬佩。
能修改魔法书上的咒语，岂不是说明卡尔比
魔法书的编写者还厉害。
伊莲娜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内心挣扎片刻之后，突然单膝跪地。
“卡尔大人，我，罗莎·伊莲娜，希望成为您的徒弟。”
伊莲娜低着头，眉头紧皱。
卡尔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回复。
片刻之后，伊莲娜试探性地抬起头。
相比于之前的和蔼可亲，卡尔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伊莲娜。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伊莲娜赶忙站起身，低着头，语气微弱：“恕我失礼大人。”
卡尔倒是不太在意礼仪这些东西，如果他想发火，最开始伊莲娜想做自己老师那一刻，他就应该已经开始了。
伊莲娜给他的感觉不坏，他也并不讨厌伊莲娜。
不过这并不代表卡尔可以做伊莲娜的老师，还有一些疑问卡尔需要弄清楚。
“接下来的问题好好回答，或许我就可以答应教你法术。”卡尔指尖划过一个弧度，伊莲娜身后的窗户“碰”的一声被关上。
“哈德森和你什么关系？”
回头看了一眼窗户，再转头看向神情有些严肃的卡尔，伊莲娜的话语没有了之前的随意：“管理者与平民的关系，大人，他是这里的执政官。”
“他是一名法师？”
“并不是，大人。”
“那村子中心的法杖和笼罩村子的领域是怎么来的？你现在应该没有独自施展领域的能力吧。”
伊莲娜胆怯地看着卡尔，低着头不再说话。
“你在害怕？”
伊莲娜的身体有些颤抖，但依旧默不作声。
“那好，既然你不敢说，就我来问，只有一个问题，你点头或者摇头。”
“你的老师，是被哈德森害死的，对还是错。”
伊莲娜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随后微弱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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