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薇跟清闲山的四个亲传聊着聊着,逐渐忘了某个老男人,她心安理得地带着小辈们遛弯去了。

李继深被沈熄带到长乐亭时,人走茶凉。

他看着残羹冷炙陷入沉思:“你确定徐栀薇让我来这里见她?”

沈熄清点了一下茶盏数量,说道:“师尊,您似乎让人截胡了,师叔祖跟别人逍遥快活去了。”

李继深不悦甩袖:“谁那么大脸面,还抢在我前面了?”

沈熄:“谢倾。”

李继深:“……”

剑神捏了捏眉心,他就说怎么卦象算不出来,原来是搅浑水的来了。

“谢倾啊……她脸皮是挺厚的。”

老祖,你礼貌吗?

李继深端起半杯茶瞧了两眼,又冷哼一声放下去了。

徐栀薇,谢倾,都不是好东西。

沈熄觑着李继深神色,没忍住捂嘴笑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咳了咳。

“臭小子,你翅膀也是硬了。”

李继深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甩袖走了。

剑神头也不回,心里想的却是:翅膀硬点挺好的,这样就不用他操心了。

幼年丧母流失兽林,少时极端苦求第一,眼看如今才有了好转。师徒一场,李继深想让这个孩子活得自在一点,顺心一点。

……

这两日,整个众仙门忙忙碌碌的,像是在准备什么事宜。李继深和清闲山亲传都没有离开,等着某件大事到来。

期间在一场激情四射的群殴中,这些人凑一块儿了。

起因是谢某人悠闲靠在躺椅上,纵容自家师兄弟殴打众仙门两个知名亲传,被德高望重的剑神发现了。

李继深站她面前意味深长地说:“前段时间剑渊有异常波动。”

约莫是聿亓手骨的事。

谢倾微顿,故作淡然:“我知道。”

李继深瞄了她好几眼,觉得她怪冷漠的。然后剑神就加入了隔岸观火的阵营里,在旁边的躺椅上躺下,看几个亲传斗殴。

谢倾瞥他,勾了勾唇。

迟夙:老不正经的。

顾修言沈熄打斗动静太大,没一会儿徐栀薇就闻声而来了,她看着眼前看戏的二人,再三思考还是跟着躺下了。

李继深好奇问谢倾:“你怎么不上去砍人?”

谢倾躺的十分舒坦:“您能不能说的优雅一点?”

徐栀薇会这个:“你怎么不上去用剑亲吻他们的身体?”

嗯?

谢倾李继深同频率地扭头看了徐栀薇一眼,又缓缓靠回躺椅上。

徐老您还挺幽默的。

谢倾:“我在想个事儿,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修为突飞猛进的功法?见过小魔宣后,我有点饥渴难耐了。”

这话把两位大能问住了。

李继深想了想,开口道:“你相比我认识你时,已经进步很多了,这么急功近利啊?”

谢倾无奈叹息:“是啊,我好急,要不二位先同我打一架吧?”

李继深徐栀薇:“???”

谢倾说干就干,利落起身朝两人恭敬作揖:“请赐教,随便虐。”

徐栀薇迟疑坐起身来,指着谢倾问李继深:“这丫头一直这样吗?用不用找个药修给她检查一下头部?”

李继深回忆起了神阙试炼的事:“其实……我挺想跟她玩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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