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白老没有说话,白诚儒心里面没有底,不知道白老在想些什么。要说宋文这个观点听起来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再一细想,总觉得里面有东西。

“他还说什么了?”白老若有所思。

“他还说,老人家有可能这段时间就要表态了,我想,我们是不是?”白诚儒道。

“那不是他说的,是你想的,是不是?”白老笑了。对于这个小儿子,他还是很看得起的,也很欣慰,在这个年纪有这样的成就,总体来说,还算不错。

“本来我也不是这样想,可是最近,上面动向一直比较乱,那位老人家也一直没有发话,我一直在想到底怎么办,今天听天他的话,倒是让我有了一些想法”白诚儒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白老道:“好了,其他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现在白家我还在,还轮不到你们来想这些问题,不过这个小家伙的一些观点有点意思,你可以顺着提一提自己的想法,丰富一下内容,看在哪个报纸上发一发,吹吹风嘛”。

白诚儒为难地道:“可是,我想,如果说错了的话?”

“说错了改就是了,不要怕错,不还有我嘛,年轻人,不要犯错误,最怕的就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想,这是没有思想的,想我们当年,也都是这么走过来的”白老道。

白诚儒听白老这么一说,心里头算是有了底,可是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咱们家?”

白老道:“我说了,白家的事情,我在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就算操心,你不是还有几个哥哥嘛,白家的天,不会塌”。

“好吧,父亲,我得空了回京城去看你”。白诚儒道。

“得空,你把铃儿喊过来,我也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了,对了,那个小伙子,如果方便的话,也可以带过来给我看看,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是一个有意思的小家伙”,白老道。

白诚儒道:“父亲,你,你想见这个人?”

“怎么,不可以吗?”白老道。

“这,这,可是姐姐对他好像不是很满意”白诚儒道。

“你姐姐的脾气我知道,当年就对我有怨气,可是我这次也不怕她,她不同意怎么了?当年我要是她这个态度,她真的可以出去吗?她现在还可以和现在的男人成家吗?她呀,还是不明白我的苦心”,白老道。

白诚儒无语,白老说得对,当年的事情确实是这样的,如果白老铁了心的不想姐姐这桩婚姻成,那也是成不了了,像白家这样的家族,不是你想脱离就可以脱离的,到最后这件事情还是成了,肯定还是白老放手了,这一点,就算姐姐当年不明白,可是到现在也应该想明白,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还是不肯回去看父亲呢?白诚儒想到这里,只有苦笑。

不过白诚儒再细细品味白老的话,意思是现在自己可以发发声了?如果说真的可以在一些媒体报纸上发发声,不管怎么样,外界可能都会解读为白家的声音,毕竟他是白家的最小的儿子,本来白诚儒觉得这样做风险太大,可是今天和白老一聊,发现白老也有这个意思,白诚儒需要好好想想,在哪个媒体,哪个时间点上发表,可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白铃陪了宋文三天,就回去了,白诚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去了。自从秦刚跳楼事件渐渐平息后,日子过得就有点枯燥,不过这也是宋文喜欢的生活,好像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下来。

这段时间,郭超也没有再说什么,牛威也没有再说什么,宋文最后还是没敢下手,把牛礼放了,不是宋文怕什么,而是现在的宋文不想惹那么多麻烦,特别是牛礼这种马蜂窝。

牛威好像也察觉到宋文态度,没有什么事情也不招惹宋文,就算是开会,也是公事公办。其实宋文作为常务副县长,处理的就是郭超不愿意处理的杂事情,涉及很多具体事务,好在之前在明珠乡的经历,让他对这些还是不算陌生,要说多么精通不好说,可是一般性东西都会一点,因此,整理处理起来,也没有多大问题。可是这不是宋文想要的生活,宋文觉得现在的生活与之前相比,没有一点挑战性,表面上位置更高了,权力更大了,可是接手的这些事情,没有任何创新性,可以说就是一些事务性工作。

但宋文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这些行政性事务总要有人来做,如果宋文不做,难道这些郭超来做吗?那就更是笑话了。不过在日常工作处理当中,宋文慢慢的融入了这个集体,这个班子,这让宋文感觉要好很多,不过心里头还是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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