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
眼见南水瑶突然暴起,带着决绝刺向南夏。
却又被一旁身手高强的兰心一掌击中腹部,飞了出去。
“南夏,你不得好死!”
南水瑶一边吐着血,一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就在这时南泯山带着杨氏急匆匆的赶来,看见了方才南水瑶企图攻击南夏的场景。
要知道,如今在他们心中南夏的地位可比南水瑶重要多了!
“夏夏!”
杨氏忙上前把人护住,南夏看见他们过来眼里闪过惊诧。
“把人摁住!”
宋云林见势不妙赶快安排人将南水瑶死死的压制。
而那些常常和囚犯打交道的捕快,又怎么会对着毁容如同厉鬼的南水瑶手下留情?
“这是什么味道。”
南泯山进来以后就捂住自己的口鼻。
充斥着整个大厅里的,是南水瑶方才被兰心击中腹部后,吐出来污物的气味。
“大人,她如今这般可是承认了簪子上有毒,还不快将她手中的凶器抢过来。”南夏提醒道。
宋云林意识到,刚才南水瑶宁愿攻击南夏,也不愿意用那簪子自证清白。
说明那簪子上一定是淬了毒!
“快将她手里的东西拿过来!”
宋云林吩咐道,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南水瑶似乎已经意识到了此时已是穷途末路。
把那簪子护在胸口,让想要伸手去拿的捕快无从下手。
南水瑶身上的衣衫凌乱,整个人疯疯癫癫,犹如面目狰狞的野兽一样,让人退避三舍。
孙麟脸上露出不忍的表情:“仅凭一支簪子怎么能够断定她的罪责,那簪子上验不出来毒兴许不是呢。”
“如果仅凭一支簪子不能断定她的罪责,那自然也不能用一块珊瑚佩断定我的罪责。
既然大舅舅不愿意相信,那倒不如拿着那只簪子往自己身上划上一下。
替南水瑶证明一番,左右大舅舅不是认为这东西不是凶器吗?”
“你竟敢要求你的长辈损伤身体。”
孙麟冷笑一声道:“就算是她安排的,为何还要用两种不同的药物用一种岂不是最为方便?”
南夏盯着他微微一笑,为何用两种药物。
这恐怕得去问早已下地府的李老太太了。
断肠草之毒令人痛苦,而临时换成的这鸠毒,自然是能让李老太太的痛苦减轻不少。
“那自然是想要借机陷害我了,因为自始至终只有我为老夫人敬了茶,而且曾与老夫人有过不愉。
可是她也没有想到老夫人竟与我和好如初,往后老夫人若为我的靠山,那她必定就没了人依靠。
南水瑶更是十分嫉妒不想要让老夫人同我和解,想要挑拨离间我和舅舅们之间的关系,这才为老夫人下了毒。”
南夏淡淡的解释,所有人都看见了她敬茶,若说诬陷可是极为好做的。
所以从一开始南水瑶咬死自己下毒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多人相信。
孙馔亭盯着南夏,听着她强词夺理,冷哼开口。
“这几天她完全有机会将发簪处理掉,为什么又要带在自己身上,岂不是更引人怀疑?”
这父子二人是存心要和自己争辩到底了。
南水瑶自然是想要处理这发簪的,更不可能有胆量带着这带毒的发簪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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