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赫熏这样邀请翟元礼共饮并非随性草率行事,而是他们不过上任一月,就因为铁腕制裁远近闻名。
那些有能力野心犯事儿的早就离开这座城市,另寻他处落脚开拓新天地去了。
除了那些不识时务的刺头,或者像是今日赌场这群视法律如无物的狂徒会闹事儿,他们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
原本崔赫熏还抱怨自己变成了“正义使者”或是“城市保安”这样的定位。
但最近闲了下来,他觉得这种任职转变拿来当做生活的调剂也不错——至少不用每天闲在公司里无聊地数腿毛。
还记得他们刚上任那天,一整天从早到晚,分开行动都忙得连觉也没得睡,简直是噩梦。
哪能像现在这样,工作之余一起出去用餐,还可以享受威士忌,欣赏泳池在或人造或天然的光线下波光粼粼。
翟元礼视线越过缀满棱花装饰的酒杯,遥望着崔赫熏发间滑落的水滴经由脖颈,在锁骨上窝停驻,一种拨弄那晶莹水珠的冲动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垂下眼帘,将视线定在酒杯上,低头将唇贴在杯沿儿,崔赫熏恰到好处地抬了下胳膊,送佳酿入他口。
崔赫熏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杯子,却巧妙地转变了方向,循着翟元礼刚才的唇印继续品尝。
翟元礼留意到了这个微妙的举动,他喉结微动,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最终选择了沉默。
此刻的气氛宁静而唯美,水波荡漾,掠过崔赫熏紧致的蜜色胸肌和翟元礼浸入水中的白皙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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