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这护心鳞是真货,其价值,确实是无法衡量。
崔赫熏随意扯了下身后的椅子坐下,却并未叫女仆为季纯一搬把椅子叫他同坐。
季纯一穿上这身服饰,扮演的不过是个跑腿的。
既然季纯一对身份遮遮掩掩,那崔赫熏估摸着他想必并非只是准备来做个跑腿的任务。
既然并非单纯跑腿,那作为谋士身份,他的算盘一定不是什么好听的声响。
他就是故意要让这个来探听他情况,不怀好意的家伙多站一会儿。
“既然你非要送到我手里,想必是收到了命令。我原本是想等你走了再退回去,毕竟跑腿的人没错,我不想牵连无辜——”
“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崔赫熏这般说着,打量季纯一的眼神里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狡黠。
“请你现在带着这东西,离开我的房子。”他的话语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季纯一误以为崔赫熏并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所以才会如此作态。
于是他开始解释起这鳞片的传说和效用,他还提及了翟元礼与鲛人族的合作,以及这东西代表的意义,言辞中充满了对翟元礼敬畏和推崇。
最后,他还为翟元礼说着好话,语气充满谦卑恭敬,眼神里头还装出了几分恳切,仿佛他所言统统发自肺腑:“陛下送您这个,定是满心诚意和爱意,请您务必收下,不要为难小人,拜托您。”
崔赫熏没有打断季纯一的长篇大论,他清晰地注意到,季纯一谈到翟元礼的部分时,像狂热的粉丝戴着粉丝滤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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