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杂七杂八掉了一地的沐浴露洗发膏,满地狼藉且水渍遍地,早弥干脆没眼看的垂下了脑袋,太宰治心情倒是倍好的哼着小调,将牙膏挤在牙刷上后便塞进了嘴里,又把另外一个递到了她手上。
早弥捏着牙刷,心如死灰的含到了嘴里,趴在太宰治的肩膀上跟条死鱼似的没个动静,直到他刷完牙之后一转头才发现这人是懒得连个牙都不想自己刷。
一想昨天晚上自己的举动,连带着布满爱痕的胸口,顿时也倒没觉得有那么委屈了。
毕竟真正该委屈的人也应该是他背上的那条死鱼。
将人托着大腿放到了洗漱台上,太宰治抓住那根被早弥含在嘴里的牙刷,在对方死鱼眼的攻击下帮她刷起了牙。
将水杯送到嘴边的时候早弥连看都不看直接张嘴含了口,仰着脑袋漱了一顿扭头吐在了水池里,洗脸的工作也是让太宰治拿着根毛巾润湿后擦了擦脸,整个人就像没手没脚似的。
就连最后换衣服都是太宰治内衣衬衫一件一件从地上捡起来,扒掉浴袍后替她套上的,唯一的反应就是太宰治不小心擦到她酸软的腿心时难耐的抽了口气,其余也在没有别的了。
太宰治把自己的衣服换下来之后,跟坐在床垫上的软骨头大眼瞪小眼了一番,最后只能败下阵来抱着她的腰托着大腿去楼下服务台退了房。
算了,这都是他欠她的。
太宰治抱着她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看着天空中被乌云遮盖住的太阳,问身上的那人:“你待会想去哪儿?”
早弥揽着太宰治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敲打着手机的按键,末了把打出来的字递到了他面前:“去武装侦探社避避难。”
免得森鸥外见到她这一副春光过后的残废样儿再对她进行一顿心理教育,相比回家,武装侦探社才是她真正该选择的避难所,认识她的人都和她不熟,没有上司没有关心人致微的兄长,还有个能伺候自己的太宰治,何乐而不为?
早弥握着手机又敲了一遍字,塞到了太宰治脸旁,“为什么是‘待会’?”
太宰治随意的瞥了一眼,不咸不淡佯装无意的说道,“你昨天晚上弄了我裤子上都是,我想回去换一下衣服。”
“……”
早弥闷着声重新趴回了他的肩膀上,蒙着脑袋死也不想再看到太宰治的脸。
黑发青年侧过脑袋,盯着露出来的透红耳根,没忍住地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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