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把娄晓娥吓了一跳。
“我...我声音那么大吗？”
许大茂笑着点点头。
“都怪你，都怪你！”
娄晓娥举起粉拳，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诶，媳妇儿，咱们盘盘大妈，怎么样？”
“盘？怎么盘？”
许大茂在娄晓娥的耳边窃窃私语，说得娄晓娥前仰后合，捧腹大笑。
“坏东西！你怎么那么坏呢？”
许大茂得意洋洋，突然把被子一掀！
“你是说我坏，还是说它坏呀？”
“啊！”娄晓娥羞急，扯过被子，又是一顿粉拳。
两人腻歪一阵，却是悄悄穿好了衣服。
娄晓娥翻出家里不用的旧棉絮，许大茂则趴在窗户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三个大妈带着贾张氏、秦淮茹抹黑走了过来。
贾张氏骂骂咧咧。
“这个娄晓娥，真是伤风败俗！害得我大孙子棒梗不睡觉！真是害人精！”
秦淮茹也帮腔。
“就是！大晚的就不知道小点声？不就是他们家房子大，用不着避讳嘛，嘚瑟啥呢？”
贾张氏走着走着，忽然停下来。
“诶我说，你们仨不会骗人吧？”
昨晚的全院大会，这三个大妈可是跟贾家打起来了！贾张氏可没忘！
贰大妈撇撇嘴。
“哟！贾张氏，瞧你说的！叁大妈在前院都听见了，你在中院能听不见？”
“是啊！”叁大妈也帮腔，“嗷嗷的！老带劲了！”
“那你们就知道，不是许大茂在办事？”
“嘿！”壹大妈不屑道，“你是老糊涂了还是怎么着？许大茂摔坏了，你不记得啦？”
秦淮茹想起在轧钢厂库房里，那条鼻涕虫的滋味，恨恨道：
“妈，那么大声，肯定不是许大茂，我确定！”
“行吧行吧，先听听再说！”
就这样，五个妇女摸到了许大茂家的窗户下。
屋里的许大茂，冲着娄晓娥一摆手。
娄晓娥心领神会，开始“哎哟哎哟”地喊起来。
“不是，媳妇儿，注意情绪！”
“我...我哪来什么情绪呀！”
“想想你看的音乐教材，升调！调子升起来！”
“噢...哎~哟~哎~哟~”
“好样的！你这边喊着，我给她们来个乱棍打狗！废了这帮老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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