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可惨哦!赢关将军最多的是张嶷,竟然让他给逃了,本将做了他的替死鬼!”罗宪哭丧着脸说道。
“前日,你们到底在干嘛?我一直在摸耳朵,你们为何老是喂她“万”牌?为何不喂我筒子?”貂融气愤地问道。
“你还说呢!”廖化不悦地说道:“我一直在踢你的脚,你为何不跟我换牌?”
“廖将军,前日那情形你也看到了,鲍三娘在打牌,其他三个人一直盯着咱们,哪敢换牌啊!”
“罢了,罢了!现在关索身上有钱,咱不用费什么口舌,关索必会找上咱们。到时候,让他连底裤也给输掉!”
几人确实没有猜错,他们在寨中巡视一番后,关索果然来到寨中,强拉着几人打麻将。
几人假意推辞一翻,然后给关索打了欠条,并获得相应数量的石头做为筹码,桌上又响起哗哗声。
“咱还是玩小一点,一千铢一翻就行,其他规矩不变!”
“行!现在关将军是大款,咱哪敢放肆?”
“往后啊,咱再也不敢赢关将军太多,你那几个夫人,尤其是你家鲍夫人,她简直就是赌神啊!”
“关将军,咱的家底都被你家夫人给掏空了,还好她仁慈,没让咱打欠条。这段时间的酒肉,恐怕得仰仗关将军了!”
“大家都是兄弟,好说,好说,哈哈哈!”
牌桌上,三人像往常一样,在恭维关索的同时,又开始不停地眨眼睛,摸耳朵,蹙鼻子,几人也没注意到关索手上的小动作。
“三万!”
“哈!和了!”关索赶紧扣上牌,并将罗宪打出的牌放在自己的牌边。
“六万!”
“哈!本将又胡了!”关索再次拾过廖化打出的牌。
“咦……这是咋回事?”貂融仔细看着关索的牌,不解地问道:“关将军,你已经杠了六万,为何……为何廖将军还能打出一张“六万”?”
“这有啥奇怪的?”关索不屑地说道:“可能下崽了呗!”
坐在关索下方的廖化多有疑惑,又试着摸了一张牌,竟然还是“六万”!
这个时代的麻将,在民间、宫廷和军中,已经流行了好几年,人们在玩的时候,偶尔会有“出老千”的情况发生。就如廖化、貂融和罗宪串通,经常悄悄地换牌,或是故意喂给对方想要的牌,却没见过关索这种“出老千”的方式。
桌上三人一脸的懵逼,稍一细想,很快就猜到关索在搞鬼,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杀气。
关索见势不妙,一溜烟逃出军帐,几人自然穷追不舍,喊打声响彻军营,引得众多兵卒纷纷前来围观。
不多时,关索被几人合力捉住。果不其然,几人从他袖中搜出几十张“万”字牌。
从此以后,军中再有打麻将时,只要在桌边坐下的众将,都会将自己的长枪、大刀等兵器放在桌旁。
也就是从这时起,军中立下了一条规矩:打麻将时,谁敢出老千,立刻剁手!
怀宁。
几名女骑手护送刘兰芝回到怀宁城中的家,几人将马匹寄放在马棚后,便轮换着在她家周围巡视警戒。
刘兰芝的父亲父名叫刘粲,与现任的吴国附马刘纂是远房表亲刘兰芝年幼时家境殷实,其父亡后,与刘纂再无往来,家道虽有中落,但也算得上怀宁城中的富户。
这日,刘兰芝的哥哥出门后,很快又领着几名壮汉返回。两名便装的骑手正在疑惑,屋内突然响起刘兰芝的呼救声,二人赶紧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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