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拉坐在高台的王座上,手抚摸着剑齿虎的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绑在底下的zer。
“我已经很久没遇见令我感兴趣的奴隶。”
zer疲惫的合上眼:“我不做奴隶。”
声音沙哑,经过刚才的折磨后,嘴唇血色几乎褪去,显出难有的狼狈。
莫拉缓缓起身,从阶梯一步步向下,暗红色的后摆从台阶上一阶阶清扫而下,漂亮的眸子一刻不离的盯着zer面无血色的面容。
zer模样上成,被折磨了一番后,反倒像个惹人怜的病美人。
只可惜脾气又臭又硬,别人要是被这样修理一番,早就没什么尊严,他那死硬的脾气一点没变,好像对于之后的命运是生是死毫不在意。
“我可以给你机会做我的近侍。”莫拉站在zer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后抚上zer的下颚:“只要娜娜死了,你就能站在我身边。”
“娜娜?”zer轻声。
莫拉侧脸贴上zer的脸畔,手指向坐在王座前慵懒的舔着前爪的剑齿虎:“杀了它,还是做奴隶,你自己选择。”
“…杀了它。”
“真是固执,你现在还有能耐杀它吗?我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喜欢的玩偶,真不忍心他就这样死了。”莫拉松开手,走到zer跟前,看这个男人固执的样子,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我喜欢你,你乖乖做我的奴隶,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如果一定要成为我的近侍,可没有修整的时间,你觉得以你现在病恹恹的模样,能杀得了谁。”
zer垂下眼,权衡着利弊。
有渊的药水换做平时的确能与之抗衡,可现在双脚都不确定能不能站起来,被困在椅子后的手疼的已经麻木,以他现在的实力等于送羊入虎口。
在准备用挑衅来接近对方时,zer已经确定莫拉很有可能是任务关键人物,所以挑衅时已经想过最糟糕的结果就是死亡,但如果没死,一定能成功接近莫拉身边得到一个不过的地位。
从第一次进入第四空间到现在,他都在扮演者一个赌徒的角色,一次次不惜代价,只需要结果能达到最好,他根本就不害怕有可能会死亡。
在大学的那段时间里,他想也许自己拿到优异的成绩就会对以后有希望,可仍然无法去压制抑郁症偶有带来的痛苦,之后进入游戏zer有了资金,第一个想法就是开律师事务所,想找到一点精神可以寄托下去的东西,但并无用处。
而现在……
“我现在杀不了他。”zer垂眼看着血肉模糊的腿:“就连能不能站起来都是未知数,可我不想做奴隶,我从不觉得自己是商品。”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我会让人给你最好的药调养伤势,五天后,再给你选择一次的机会,到那时候你还是坚持现在的看法。”莫拉扬起嘴角,看上去妖冶迷人:“对于一个不识时务的弱者,就算沦为娜娜的口粮,也只是活该。”
zer微笑:“好。”
莫拉一愣,看着zer有些失神。
需要驯服的烈马,果然更容易让人产生兴趣。
“连翘这个人就由你来照料。”
zer转过头,恰好与连翘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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