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药想想觉得也是,她有些遗憾的:“本来想着若是学会了,以后给姑娘做事就快了!”

顾江晚安慰她道:“没有关系,你的手脚已经很快了!”

一直不动如山的那个探子,不经意的看了没药一眼,然后又迅速的转回了视线。

王之岫一直都站在一边没有话,刚刚那名探子的动作被他看在眼郑他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这个探子的名字,好像是叫紫二。

顾江晚将药用在宁乐长公主的身上,没有一会儿她便昏昏沉沉起来,瞳孔也放大了。她对着王之岫点点头道:“你可以开始问了!”

现在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人,外面也有紫部的人守着,王之岫摸着下巴在室内走了两步问了几个问题,宁乐长公主也诚实的回答了。

他和顾江晚对视一眼之后,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摊开面前的纸笔,缓缓的问道:“颍川王赵携到底怎么了?”

这个问题让宁乐长公主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她才用与之前无二的语调答道:“他被人袭击,受了重伤!”

王之岫和顾江晚对视一眼,他们都没有想到颍川王赵携是被人袭击重伤这个可能,他们都以为他身体有恙是生病而已。

什么人会去袭击颍川王,而且还得手了?

“颍川王是被什么人给袭击了?”王之岫接着问道。

这一次她沉默的时间更长,长到顾江晚差点以为自己的药失效了,她都想再去给她补上一针了。

宁乐长公主再次的开口:“是阿凌做的!他得阿拓的命令去了颍川,重伤了颍川王,被颍川王府的人追杀,一路上来了我的封地,他也受了伤,我将他藏在我的仪仗之中将他带到了京城!”

“阿凌是谁?”王之岫接着问,然而这次宁乐长公主却是一脸痛苦的抗拒,她抱着自己的头尖叫起来,顾江晚赶紧上前用金针在她的头上扎上了一针。

“她这是怎么了?”王之岫也快步走了过来问道。

顾江晚又接连下了几针,宁乐长公主终于平静了下来。

她呼了一口气道:“这个阿凌应该是她深爱的人,她想保护他!所以她不惜用全部的意志对抗蛊虫,差点引起蛊虫的暴动。你换一个问题问吧!”

王之岫蹙着眉头,点点头:“阿拓是谁?”

这一次宁乐长公主也沉默了很久,王之岫以为这个人也是她保护的人,正打算再问其他的问题,她却开口了。

“阿拓是我的哥哥,他对我很好,每年都会给我送各种各样的珍宝,还会给我送我喜欢的男子!”

能够被宁乐长公主叫哥哥的人,同时名字里又有拓这个字的人。

宁王,赵拓。

王之岫和顾江晚对视了一眼,她对着他点点头。

“阿拓为什么要去派人去重伤颍川王?”

宁王镇守西南沿海,与颍川王的封地相隔了大半大夔,据王之岫所知,两人也没有什么积怨,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宁王派人去刺杀颍川王呢?

“阿凌颍川王勾结了戎人,准备趁戎人入侵西北时候造反,到时候朝廷腹背受敌,自顾不暇,他便能攻下京城!”似乎是到气愤的地方,宁乐长公主的声音里带了些气愤的情绪:“他赵携也配!就算赵扶死了也轮不到他来坐龙椅!”

宁乐长公主自的娇惯,对于先帝的皇子们她想叫名字的时候就叫名字,想叫皇兄的时候就叫皇兄,开元帝在世的时候从来没有为这些事训斥过她,以至于她现在私底下还经常直呼乾元帝的名字。

王之岫之前就已经猜测到了这次戎饶异动和颍川王脱不了关系,然而现在他对于那位宁王的兴趣却更大了些。

在颍川王有恙的消息传来之前,京城中根本没有得到一点有关颍川王勾结戎饶消息,而这位远在西南的宁王又是从何处知晓的,为什么知晓之后却没有上报给乾元帝,而是直接派人去刺杀颍川王?

那位去刺杀颍川王而且还活着的阿凌又是谁?宁乐长公主还将她带来了京城,他是否还在长公主的府中?

顾江晚看着王之岫道:“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王之岫点点头,又继续问了一些问题,有些宁乐长公主知道,而大多数的她都不知道。

“她知道的恐怕就只有那么多,她与宁王交好,但是也不是他的人!”顾江晚将一丸药塞进她的嘴里,又在她的手指上扎了一针,然后将一只从她指尖爬出来的白色虫子扔进她带来的香炉中,宁乐长公主很快的陷入昏迷之郑

王之岫看了一眼自己之前的记录,他道:“那么这次状告长公主的案子想来应该也是颍川王府那边的动作了,赵携应该已经知道是谁重伤了他,他是想通过长公主的嘴巴出宁王的事情了!”

顾江晚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点点头:“看来他们相互都知道对方了!只是当今那位眼睛一直都盯着颍川王的身上,一直都忽略了西南的那位,恐怕那位也不是个简单的吧?”

王之岫的眉头紧皱,现在的局势越发的紧张了,西北戎人正大肆的集结,颍川王早有反心,西南还有一个不知深浅和意图的宁王,若是这三家联合,朝廷基本就是顾此失彼,无力应对!

顾江晚看着他忧心的模样,拍拍他的手道:“放心吧,那个宁王应该是不会和戎人还有颍川王勾结到一起的,若是他真的这样打算,就不会派人去刺杀颍川王了,也不会让宁乐长公主将颍川王身体有恙的消息告知给陛下了!”

“那他的目的又何在呢?”

顾江晚也低头沉思起来,前世这位宁王都压根就没有出现在她探听的消息之中,她也只是知道朝廷有这么一位王爷,常年驻守在西南沿海,最大的爱好似乎便是打仗,训练了一支海军,朝堂之上年年都有大臣因为海军的军费问题而上书。

顾江晚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今年宁王向朝廷要军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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