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上看见了宁王这迟来的“请假条”后,在朝上就开始感到头秃。
白贝贝去土匪的店里闹事?
白宝宝去找宁王要赔偿?
宁王不肯就被土匪赖上了?
烦人,这俩货怎么凑到一起了呢?皇上开始犯愁,平时白贝贝一个就够能疯的了,谁都管不住,这下再来个更会闹腾的女土匪,把他俩放一起可真是要人命了。
皇上非常难受,他仿佛看见了可怕的未来里,他被两个白姓小家伙折腾的情景。
皇上低声说话,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问下面大臣们,“是不是姓白的都这么皮?”
朝中另外两个姓白的官员:“……”这谁敢回答啊。
待下朝以后,皇上派人分别去宁王府和长公主府请人——宁王都派人在早朝上当众给他讲故事了,可不就是要他管管的意思么。
不过白贝贝不在长公主府,传话的太监只好又去彩票站领人。
大概半个时辰以后,这仨人就都在御书房里站齐了。宁王早上没能出去门,等待皇上召见的他连朝服没脱。白宝宝戴整齐,看着没有槽点。
但只有白贝贝造的非常狼狈。他被关在彩票站一夜,晚上是合衣躺在柜台上睡的,没能洗澡洗脸,头发被蹭乱了也没有梳,脸也没洗。衣服上都是折痕,脸上都是睡痕,看着就像是落难了。
皇上扫视他们,姓白的两个脸上都是理直气壮的样子,明晃晃想写着“我没错”。宁王还好点,但也很委屈被欺负了的样子。
“说吧,你们是怎么回事。”皇上做好了办理天下第一难案的准备了。
白宝宝抢白道,“皇上,这小子去我店里消费不给钱,我让他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对吧。可他说自己是小孩子手里没钱,那我没办法了,当然只能他的家长要啊。”
皇上看向白贝贝,“是这样么?”
“对啊,”白贝贝这犯事儿的嗓门更大,理直气壮的,“我去刮彩票的事儿是我宁王表哥的属下推荐的,我就去了,谁知道会花那么多钱啊。舅舅,她在天子脚下开黑店,您到底管不管?!”
白宝宝斜了他一眼,“你没有生活常识么?买东西之前都不先问问价,还好意思倒打一耙说我是开黑店的?明明是你吃霸王餐!”
白贝贝惊怒道,“那就是一个木头片子啊,鬼知道你狮子大开口!你货不对板!”
宁王看他俩吵得火热,生怕自己插不上话被判为不占理,连忙帮着白贝贝说话,“皇上,若是一点小钱,臣给了无可厚非,可白寨主一开口就要三十万两啊,臣相信贝贝再胡闹也不会花那么多的,这才没有答应白寨主的提议。”
白宝宝愤怒的伸出手指,挨个指着白贝贝和宁王,“好啊,你们这一家子合起来欺负我啊!我的东西就那么贵,又不是临时涨价的!你们不信可以出去去打听打听。我卖给谁都是一个价。”
白宝宝一句“一家子”,一下就给白贝贝和宁王捆一起了。
宁王可不干了,“白寨主自己也说了,那些东西明明就值六百两。”
“六百两是正常售价,但是还有白贝贝骗奖的赔偿金呢,难不成我是草民我就活该被欺负啊。”草民白宝宝声泪俱下,毫不妥协。
皇上听得一知半解,连忙追问,“什么赔偿,什么骗奖——”
这时白贝贝跳着挤到两人中间,怒喊道,“不是、我没骗人啊!你是不是草民我都没有骗人啊、我这辈子都不骗人的!我没有涂改中奖号码,彩票表哥给我的,表哥你说,那些数字是不是你买来的!”
宁王被抓包,当然不肯承认了,他道,“本王是随便买的数字,具体的已经不记得了。”
白宝宝双手环胸,“哎,你能不忽悠我么。你们一个说不记得了,一个说没改过,那彩票是谁动的呢?难不成出鬼了?”
白贝贝道,“肯定不是我啊!不信咱们对对字迹~”
宁王仔细想了想,终于松了一点口,“这彩票我曾经放在书房桌上,第二天才又拿出去,说不准是本王那嫡长子涂了。那孩子近日在拿我的字当练字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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