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久玲虽然穿着十分精致,可是她没有戴任何头饰。
整个公堂里的人都跪了下去,单玉浓趁机又打量了冯久玲一番。
单玉浓并不知道古行书如何被请来的,但目前看来,苏听尘也是早有准备。
古行书瞥了古胤仁一眼,“不过就是审问一个小丫头,把你也叫来了?”
古胤仁笑,“父皇不是早知道儿臣的心意?”
古行书没说话,走到堂上坐下来,挥了挥手,太监叫众人平身。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王典丰跪在地上动都未敢动。
“王大人刚刚刚嚣张的很啊。若非朕亲眼瞧见,都不知道你跟朕的爱妃如此熟识。”古行书连带着说冯久玲。
冯久玲站在堂下没有什么反应,昂着头好似自己多么高贵。
许辞将师爷刚刚记录的几张诉纸递给古行书,说道:“启禀陛下,这几张诉状便是刚刚的审讯。”
古行书只是瞥了一眼,问苏听尘,“你说王大人跟朕的爱妃之间勾结,证据还有证人何在?”
苏听尘对童井示意了一下,门外,夜灵被带了进来。
夜灵进来叫了一声,“草民参见皇上。”
许久未动的冯久玲才回头看向夜灵,好似自己听错了一般。
“你竟然真的活过来了。”
这话,原本没什么。
可单玉浓听了这话,觉得特别的奇怪。
因为她在冯久玲的眼里看到的是兴奋,而非马上要被揭穿的恐惧。
夜灵看了冯久玲一眼,对她显然还觉得害怕,之后朝苏听尘的方向躲了躲,才重新面对古行书。
夜灵将狩猎山山洞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完整的重复了一遍。冯久玲如何跟王典丰古行礼在山洞里残害贫民百姓,甚至还有儿童。
古行书听得目瞪口呆。
一是古行书从不知道古行礼还有这般嗜好,一是他从不知道卟啉症患者吸血一事,以为自己听错了。
古行书问单玉浓,“你当真确定这只是一种病?”
果然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想法不一样,大概也以为患病之人可以修仙?
单玉浓点头说道:“因为长期吸血,所以九皇叔会比正常人看着年轻一些。但这是病,有可能会暴毙而亡。”
古行书恍惚,大概是记起古行礼的一些事,神色变了又变,但并未再提及。
之后,古行书问冯久玲,“贱人,你还有何话说?朕竟然不知道后宫还有你这样的女人,杀人如麻,心狠手辣!”
看起来,古行书也是认准了冯久玲的罪责,都以为冯久玲这般绝对会被认罪。
可冯久玲的确有过人的地方她的心,不是一般的硬。
冯久玲说道:“只凭这样一个人说的话,如何能信?再说臣妾又哪来的本事将那么一批人都带走,又把她们藏到哪里去了?”咚咚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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