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总是有用,回到家还要在屋门前的石台子上摆上供,不要再折磨我的孩儿。
或者许愿,然后还愿,这也是某种契约。
一是事发异常,送了命的,这时候引导的是亡魂。弄个大红的公鸡,再摆上祭品,对着空间说话。认为这地方是有鬼存在的,正是它们勾人魂魄才导致了死亡。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放行吧。
公鸡忽然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这就是上魂了,赶紧走,不要回头。
这个前提是承认有魂的事件存在,但在自己做不好的事情的时候是假装它们看不见的。它们存在这是个风俗,但它们不能时时刻刻存在,那样的人生将实在无趣。如果有一双或者很多眼睛一直在看着自己,这日子还能过吗?
一是祭奠,对祖上或者对英灵,对山川和对天地。
信神如神在,不信也不一定不存在。做信或者不信的事情,是首先通过了自己这一关的。信,你有信的活法,不信,你有不信的活法。苛刻对人,方便在己,玩的都是一个心,意识,灵识。
可是人们不可能不欺骗自己,这个欺骗是严重的,严重了就是出卖。
有不信的强人、横人,他们不一定生活得不好,不信这个因果的羁绊有铁心吃了秤砣的信人,他们未必生活得好些,因为不是真信,总以为可以可以跳出了,拿着真信当理由当挡箭牌半信半不信的,其实还是不信,哪一条路都走不好。
要想快乐和心安理得,要不你别信了,要不你就信得死心塌地。
没有中间,但大部分人活在中间。也就是向物质致敬和向意识致敬的两可上,信不能全信,不信又有所信,一辈子左右为难,无法取舍,忙活成了芸芸众生。
真不信的人,在物质上获得了成功,他们所谓的信,还是不要欺骗了,其实半丝半毫都没信过。说的信,是让人们信他,这是一个天大的谎言。真信的人,已经无话可说,以自己的信为信条来处理方方面面的事情,人在这里,人又在信的那一边。
这样的人是快乐的,轻省的,他们没有轭,只有自己的自由。意识方面,他们是智者,不用再权衡利弊和投机取巧,按照着本心生存。
这是伟人的另一种解释。
不用读懂他,他不会让你读懂,实际上也是你读不懂。
从人世引向高空,这就是天地的分别。
这决定了生活的态度,生活的态度又千变万化,也就是身的心的灵的,注重哪一个侧面,哪一个侧面的某些方面,才是引导人类的福祉。
都有各自的伟人,三类区分,已经很小了,但不被理解,尤其在灵上,这是不自觉的自觉,而我们为此大加鞭笞。
这是需要的。
只要把灵之一途摘出来,世界就是很好的走向。
而灵上的学问才是人类和生命的根本。
破的搭建很明确,是关于数的思维,碎需要找到的是这一依据。
破想,不是不要情感,而理数的提出才是数的极致,从自己本身的零出发,震荡出去的数有无数种方向,有理无理,大小,增强衰竭,整数分数,微数级数,发散或者收缩。也就是对应一个人思维的力量,有的超越有的卑微,正数和负数,这正是内外二途的表现。
大于身体的三个倍数以上的力量数就被认为是不可战胜的,所以人战胜不了速度中的汽车。而小于七个倍数之下的数字,那是思维的力量,可以左右人的思绪走向和发展。
就像在后来晦朔对于顾小白、田小山、田小淩的教导,整体的时空只是为了边界而存在,而其中的力量的延续会成为两个方向。大了会形成压制,小了会一笑而过,重在合适。
然后是时间空间的分级,这才是重中之重。
我对大力的思索,依据于大力的因素,也就是反冲力。我的卫星可以送到预定轨道,只要我足够多,我可以减少。多了可以,少了不行。而对于次数,也就是零到一之间的数,我可以增大,但我必定在减少。
适应是一个很好和危险的数据。少了不行,多了也不好。
只有中间才可以联系,我信号的加大和缩减不是因为纯理性的数据,而是我个人的数据,在这里没有普通只有个别,从个别才能达到普通。
这也正是1号的原理。
这么做的目的是渐行渐远,你永远在争取,但你永远是自己。
碎老奸巨猾地说,数据已经存在,只存在大还是小的问题。
破一言不发,但不能不动笔了:我需要的是大而小的数,小又可以大的数。
有这样的数?有。
哈哈哈,数的问题碎去考虑,他需要的是材料。他想了好久,止不住地捂着胸口低低地笑,他忽然发现了产生和灭亡的数据,那正是自己一心倾慕的。如一和零,这是必须恒定的,但这里面产生的数可以是大数,也可以是小数,小到多小,这是需要情感系数来决定的。
材料,这不用考虑。
固定了衰竭和膨胀,他们就是衡数。
固定,天啊,没有情感就没有数。
情感是一个固定的频率,个人的频率,你想干什么。它可以很快,也可以很慢,在于意念,这是从来对材料的背叛,但它是唯一的事实。
信号?那不是我的,而是你的。
碎甩手而去,破咧着大嘴,类似河马那样地无声狂喜。
时间不多了,对于三十八号的招魂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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