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铮半宿没搭理房泷。

房泷也挺生气,不知道在这件事里自己错在哪了,他难道说的不对?一来二去两人犟上了,谁也不肯服软,冷战到天亮。

不过呢,这是房泷单方面认为的冷战,聂铮铮没有他的“骚扰”睡的还挺好。

她早饭后看了下行程表,发现还有两天就是何永灿的寿辰,出发之前该办的事必须要办了,不能再拖。

郑家盈却突然登门拜访,送来了一样东西。

她说:“前两日我去探望三思道长,详细询问了我那日给父亲治病的情形,听完后打坐了一个多小时,随后就给了我这样东西。”

说着,把一件用麻布包裹着的物件递过来。

聂铮铮心生疑惑,翻来覆去地看了半晌没看出名堂,问:“你代我谢谢三思道长,可这是什么呀?”

郑家盈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我没敢硬扯。”

聂铮铮摸了摸这个只有她半个巴掌大的麻布包,蹙起眉头,“里头应该是有东西的,而且融化了所以才和外头的麻布黏在了一起。”

“那怎么办,你要打开看看吗?”她问。

聂铮铮:“现在我实在没空,只能暂且收着。”

她急着赶往斗牛国大使馆,招待她喝了一杯茶便亲自把她送出门,后脚乘坐迈巴赫,抵达大使馆和佩德罗会面。

房间内除了他,还有一位老态龙钟的老者。

“这位是……”聂铮铮尚未落座,礼貌地询问。

佩德罗介绍说:“哦,这是皮尔丹。阿沁德兰亲王曾经的贴身侍从,就是他的曾祖父。”

聂铮铮有些惊讶,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

“皮尔丹保存有几封他曾祖父跟随阿沁德兰亲王出行华国时寄回来的家书,里面描述了一些细节,你应该会感兴趣。”佩德罗一改他往日的活泼欢脱,此刻的神色十分肃然,极其认真。

聂铮铮对他点点头,“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三人在紧闭的会客厅内落座,很快进入正题。

皮尔丹连夜从斗牛国赶来,眼底还挂着黑眼圈,但精神气看着不错。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封泛黄的信,翻开来搁在桌面上。

“这就是我曾祖父留下的家书,一共有六封,都是他跟随阿沁德兰亲王在华国游历时写下的。我昨晚仔细阅读,发现了几条和沉船lubre号有关的描述,把它们抄录在这张纸上,殿下可以对照着看看。”他用西语与佩德罗对话,递上这张纸。

佩德罗翻译过来告诉聂铮铮,并解释说:“lubre在西语里代表着火光,太阳的火焰,由此可以看出阿沁德兰亲王当年的野心很大。”

聂铮铮在手机上记下这个单词,打算回去找专家请教一下。

佩德罗对照着皮尔丹抄录的内容,把这六封信细致地看了一遍,说:“信里说lubre号在来华国的途中遇到风浪,出现了破损,他们一上岸就寻找船坞,由此结识了不少当地人。当地人很穷,所以他们只付出了很少的钱就修好了船。后来,当地一名官员得知他们的身份,主动带领他们去物色精美的瓷器、书画和茶叶,并以此牟利。阿沁德兰亲王很器重此人,许以重金,请他从宫中寻找更多的好东西,偷偷运出来卖给他。此人确实有些本事,寻觅到三宝太监养育的后人,从对方手中物色到很多明代官窑,还搜罗到不少明代大书画家的作品,全都卖给了阿沁德兰亲王。”

聂铮铮听到这里,急忙问道:“这么说来,这些宝贝最后是不是都运上了lubre号?”三号3h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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