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州军队刚撤退,单云溪就被司马靖抓了回来。
“哎哟你做什么呀,我帮你打他们还有错了?你你你放开我!”单云溪被司马靖抓着后衣领,不停地往后退着。
她好不容易挣开了司马靖的手,颇为不喜地看着他,却发现司马靖一双沉如大海的眼里此刻却好似在燃烧着一般。
“司马靖,你……你真生气啦?”单云溪吞了口口水,她平常虽然也看惯了司马靖这不说话的样子,却也不像现在这样。
他看着她这眼神,还真叫她有些害怕。
“我,我就是听不了那人说女人不行,我不就是个女人嘛……”单云溪挠着头跟他解释着,可司马靖就是一言不发。
他忽然拉住单云溪的手腕,将她一拉,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紧抱住。
周围人都赶紧转头,心里念着“非礼勿视”,当没看见。
单云溪轻轻推了推司马靖,没推动他。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我不是故意的。”单云溪窝在司马靖的怀里,见他还是不说话,她又道:“我保证,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司马靖这才放开了单云溪,他深深地看了单云溪一眼。
“切不可有下次。”
“嗯嗯,没有了没有了,肯定不会这样了……”单云溪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司马靖叹了口气:“宣邢医正。”
“不用了,我没事!”单云溪急忙道,还在司马靖的面前蹦跶了好几下,以显示自己没事。
司马靖冷冷地看了单云溪,眼中的不容质疑十分明显。
“好吧。”单云溪只好看着卫子虞叫来了邢医正,让他给自己把了个没有任何问题的脉,司马靖这才放了她。
到了晚上,单云溪给司马靖上过药,又被他叮嘱了一遍。
“下次绝对不要冲在本王的前面。”
“知道了”
单云溪回了自己的营帐,哼着歌儿上了床。她摸出了枕头下面的匕首,仔细地用手摸着那上面刻着的“靖”字,笑着抱着那匕首就睡着了。
入夜之后,一阵迷雾从帐外伸进来的小竹管中喷了出来。
几个黑衣人溜进了单云溪的营帐,站在了单云溪的床前,其中一个黑衣人问道:“就是这个女人?”
另一人答道:“没错,她就是镇南王妃。”
“好,我们抓了她,正好可以要挟大魏的镇南王。”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看向床上的单云溪。她还在梦里吃着好吃的,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司马靖,这个好吃……”
两人将单云溪扛出了营帐,趁夜偷偷溜出了大营。
“王妃娘娘,您睡了么?芸香给您做了点宵夜,您要吃么?”白天的时候单云溪就一直念叨着好久没吃过好吃的,芸香便自己下厨做了点宵夜给单云溪打打牙祭。
她掀了帘子进去,却发现单云溪并不在。
“奇怪,王妃娘娘这么晚去哪里了?”她端着小食的盘子刚要转身,却突然停了下来。
回头看去,床前摆着一双单云溪的鞋子。
芸香走近上前,一摸被子里,还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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