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垣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尴尬地站在原地,随即看向站在一旁的医馆大夫,“你方才为何不说?”
医馆大夫欲哭无泪,就他刚刚那样,哪里还轮得到自己说话?
得知赵骊歌无事后,江鹤垣一直紧绷的心这才放松下来,舒了一口气,“无事就好。”
赵骊歌醒来的时候是在魏大夫的医馆,她扭头,就瞧见春画和秋琴二人同她一样打着竹板躺在床榻上休息。
“你醒了?”魏大夫见她醒了,顿时松了口气,“你的伤是最重的,倒是那个名叫秋琴的丫鬟伤得最轻,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能给双手都弄折了。”
赵骊歌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里火烧火燎的,愣是发不出声音来。魏大夫转身吩咐药童端水喂她,江鹤垣进来时刚巧听到这句话,脸色霎时黑了,不容分说地抢走药童手里头的水杯,扶起赵骊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将杯子凑到她嘴边,小心翼翼地喂水。
一口水顺着喉咙滚下去,赵骊歌嗓子里的疼痛感立时消减下去,转眸看向江鹤垣,“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那儿?”
她之前同肖三说会有人过来救他们,只是为了稳住肖三,免得他胡乱跑,反而被那些刺客抓住机会。
没想到,江鹤垣真的来了。
“是秋琴。”江鹤垣略带感激地看向一旁依旧昏睡着的秋琴,“我刚刚下山,便遇见她跑过来,这才得知你出事了,幸亏还来得及。”
江鹤垣心有余悸地看着她,目光如炬,像是要将她刻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
赵骊歌被他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我没事了,你若是还有事,先去忙吧,不用在这儿陪我的。”
“你是嫌我烦了吗?”熟料江鹤垣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来,抓住她的双手,握在自己胸前。
赵骊歌定定地看着他,忍不住笑起来,“你可真是……”
江鹤垣突然俯身,唇瓣贴上她的双唇,凶狠地吻下去,赵骊歌窝在他的怀中,宛若狂风暴雨中飘零的孤舟,整个人软化成一团,毫无抵抗之力。
良久,江鹤垣才松开她,不待她说话,又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唇瓣贴在她耳边,语气微颤,“骊歌,答应我,以后再不许这般冒险。”
他的话语中带着失而复得的后怕,赵骊歌默然,旋即笑起来,“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
江鹤垣低眉看着她,见她满脸笑意,慌乱的心一点点平静下来,肯定地点头,“一言为定。”
魏大夫看着他二人磨磨唧唧,黏黏糊糊的劲儿,捂着腮帮子默默地转身离开。
赵骊歌足足休养了两天,才动身回府,江鹤垣原本还想着拦着她,但她执意要回去,他只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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