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什么事情。”赵骊歌心底“咯噔一声”,若有所思,片刻后,深吸一口气,“就是昨儿个宫里的何嬷嬷来了府上,教导我规矩,可不知道为何,今儿早上她突然离开了。”

太后戴着鎏金甲套的手指在桌面轻轻划着,轻笑一声,“你到底是外臣之女,何嬷嬷许是觉得不妥,这才回宫了,你不用多想。”

赵骊歌从善如流地道“臣女明白了。”

皇后派人教导外臣之女,插手臣子后院之事,是僭越,所以太后昨儿从江鹤垣口中得知后,立刻将皇后叫过来敲打了一番。但皇后是一国之母,是皇家人,因而太后才会对赵骊歌说这番话,便是要她忘了此事,不得抹黑皇室。

赵骊歌心中有些可惜,虽说何嬷嬷严厉,可教的都是实打实的东西,她原本还想着好生学学的。若是能学会,日后必受益无穷,现在看来,应是不成了。

太后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见她乖巧,满意地点头,赵骊歌出宫后还是没想明白太后是如何知道此事的,一抬头,对上江鹤垣灿烂的笑容,心底一动,快步迎上去,张嘴问道“何嬷嬷的事,是你同太后说的吗?”

“你每日里光是进宫给太后治病,就已经耗费大半心神,哪还有功夫去学旁的。”江鹤垣不置可否地说。

赵骊歌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江鹤垣想做的事情,她向来没有能拦住的,最主要的是,也没必要拦。

等到了侯府,江鹤荃扶着她下了马车,赵骊歌随他一道去见江鹤荃,刚见面,江鹤荃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是不是什么都没查到,我早就说了,黄三没问题,快,给我赔礼道歉。”

赵骊歌冷笑两声,上前取出银针,似笑非笑地问:“你方才说什么?”

江鹤荃瞪大眼睛,“赵骊歌,你耍赖,你答应我的事情,难不成想反悔?”

“大哥这才不过一日,就算此事是黄三做的,也没法这么快就查出来。”江鹤垣禁不住插嘴,“此事还在调查之中,等有了结果,我定第一时间告诉大哥。”

江鹤荃撇嘴,“那你要是一直查不出来,难不成我就一直这么等着?不成,我给你一个月,不,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倘若你还没有查出来黄三有问题,你和赵骊歌就一起给我认错赔罪。”

“好。”江鹤垣一口应下,随即看向赵骊歌,“歌儿,大哥就麻烦你了。”

赵骊歌扬唇,看了眼江鹤荃,柔柔一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过来替他医治,我自当尽心尽力,你不用担心。”

看着她面上的笑容,江鹤荃后背猛然蹿上一阵寒意,他突然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张狂了。不等他想清楚,赵骊歌已经撩开他的裤腿,神情凝重下来,“得罪了。”

江鹤荃一如既往地叫起来,痛得泪眼汪汪。赵骊歌视若无睹,手腕翻转,动作极快,等他双腿扎满银针,赵骊歌接过江鹤垣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额头,坐到桌前喝了杯茶润喉。

赵骊歌走的时候江鹤荃刚睡着,她给江鹤荃开的药有安神的作用,江鹤荃有心想同赵骊歌商量她日后能否动作轻柔些,然而话还没吐出来,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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