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何氏没想到她会质问自己,气急败坏地指着她,“我说的就是你,你当如何?怎么?我还不能说你了?”

“老夫人,我是皇上亲封的贞敏县主,你意思是说皇上……”赵骊歌面色不变,慢条斯理地开口。

何氏勃然变色,举起一旁的拐杖就对着她打过去,“我打死你,你信不信,你个贱蹄子,拿皇上来压我?你是县主又如何?你不还是我的孙女,祖母教训孙女,天经地义!”

赵飞鸢在一旁看着,眼底满是痛快,唇角缓缓勾起,目不转睛地盯着赵骊歌,就盼着拐杖直接砸到她脑袋上。

红豆和绿豆立刻现身,紧紧地抓住拐杖,何氏下意识地往回拽,却被带着直接摔下来,当即“哎哟哎哟”地叫起来,嘴里不住地骂着“你个忤逆不孝的!”

季雅安连忙扶住老夫人,抬头指责赵骊歌,“大小姐,你不喜欢妾身,妾身明白,但你怎么能对母亲动手?”

赵骊歌上前一步,冰冷的眸子如同刀剑一样刺向季雅安,季雅安大骇,手脚冰凉,话语卡在嗓子里,愣是吐不出来。

“老夫人,皇上有旨,赞我忠孝两全,老夫人这话,难不成是在反驳皇上?”赵骊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道。

何氏顿时犹如被人掐住嗓子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见她这欺软怕硬的样,赵骊歌眼露鄙夷,心中奇怪自己前世怎么会害怕这种人,她微微一笑,“还有,我如今是县主,老夫人您是仗着什么身份辱骂本县主?”

赵家是医药世家,可不是什么名门勋贵,更没有当官的人,老爷子医术高超,可也未曾入仕,故而老夫人说到底只是个平头百姓而已。

京城里的名门勋贵之所以愿意与赵家交好,是因为巴望着日后若是她们生病时,能得赵家相救。

毕竟,赵家有回春丹一事不算什么秘密。

何氏双目圆瞪,布满皱纹的手指不住地抖着,跟着眼睛一闭晕了过去。赵飞鸢见此,立刻奔出来,怒气冲冲地指责赵骊歌,“赵骊歌,你什么意思?你是县主又如何?祖母刚回来,你就给祖母气晕了!传出去,我看你怎么做人?”

赵骊歌轻飘飘地看了赵飞鸢一眼,咧嘴一笑,“谁说老夫人是我气晕的?何况,谁说老夫人晕倒了,老夫人只是睡着了,不信,我叫醒她给你看。”

季雅安敏锐地感觉到何氏抓着自己的手收紧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何氏的眼皮轻轻颤了颤,她立时明白过来,咬牙看向赵骊歌,“大小姐,母亲已经晕了过去,你还想做什么?你还想伤害母亲吗?”

“夫人,我说了,老夫人是睡着了。倒是你,拦在老夫人跟前,口口声声说老夫人是晕倒了,这么,你很期盼老夫人出事吗?”赵骊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底全是冷冽的寒光,“红豆,绿豆,按住她们。”

伺候何氏的嬷嬷还想拦一拦,红豆二话不说,直接将人踹到一边,赵骊歌抓准时机,眼看着何氏眼皮不住颤动,似是要醒来,手里银针翻转,一下子扎在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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