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歌扬手佯装去打,小甜甜见状,迅速地躲进了戒指里。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换上宫女送来的明白色宫装出了门。

这身宫装衬得她素净端庄,沿途引来不少人侧目,也包含那个在望月台上饮酒的绝美男子。

江鹤垣垂睫看着身上的明白色长袍,随着望月台上的劲风放肆翻飞,动作慵懒地撩开了额边凌乱的碎发,低低说了一句:“还真是巧啊。”

然后像个妖孽一样,勾起了魅惑的狐狸眼。

一走近越秀宫,陆凉羽就开心地扑到骊歌怀里:“骊歌姐姐你来啦!”

她今天不叫表姐,而是偷偷改了称呼。这般亲昵的称呼,就像她是她的亲生姐姐一样。

骊歌忍俊不禁,在凉羽白净的额头上弹了一记:“小淘气不客气啦?不叫我表姐了?”

“略略略……”陆凉羽吐了吐舌头,模样俏皮又可爱。

“哎哟喂,赵大小姐终于来了,见了圣驾是得了什么便宜啊?竟把我们都堵在越秀宫,不让见皇上和太后娘娘。”一个同样身穿明白色宫装,妆色艳丽的女子走到骊歌面前,阴阳怪气地说着。

陆凉羽一听这话就生气了,双手叉腰地顶嘴道:“方可可,你早上是不是没洗漱呢?嘴怎么这么臭呀!”

“你这么帮人说话,人承情吗?上赶着的鸭子呀!”方可可咬牙切齿地回了过去,狠狠白了凉羽一眼,“又不是你亲姐姐,你护什么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借着她往上爬呢!”

“那你这是上赶着讨骂吗?”骊歌看凉羽气得牙齿发抖,一把拉过她护在身后,“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方可可被赵骊歌给气笑了:“唉哟,难得啊!赵大小姐不是出了名的狗舔后妈屁股吗?今天竟然护起了别人……”

“啪!”骊歌眼神一冷,一个巴掌便扇在了方可可脸上:“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在茅厕吃的早饭呢?怎么臭的这么欠抽!”

“噗!”周围的贵女们不敢得罪刑部侍郎之女,都憋笑憋得肚子疼,只有骊歌身后的凉羽放肆地笑出了声。

“以前赵骊歌可软了,说什么都不敢反,怎么现在都敢和方可可叫板了呢?”

“之前节度使夫人那事你忘了吗?赵骊歌可不是以前的那个赵骊歌了呀!”

“就是就是,节度使夫人那次以后,对她的欣赏可是走到哪都说呢!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夸奖一个人。”

周围细碎的讨论声让方可可几乎气歪了嘴,她捂着逐渐肿起的右脸,跺了跺脚骂道:“赵骊歌你个贱人!你竟敢打我?!”

“方侍郎教女儿就是这么教的?杂家还是第一见次着跟泼妇似的千金呢。”

太后身边的太监总管突然趾高气昂地走进了越秀宫,一扬拂尘,就尖细着嗓子将方可可讽刺了一番。

“方海公公!我、我……”方可可辱骂名门贵女被抓了个现行,一时着急,想解释清楚,却越着急越结巴,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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