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月看着面前对自己含情脉脉诉着衷情的宇文迪,心里却还是会想着陈贤,这样的矛盾挣扎让她明白,绝不能同时伤害两个男人,不管姻缘线是怎么牵的,她可不能随随便便见异思迁。

既然不能彻底打消他的念头,也绝不能让他误会下去。

可是若是我一生都忘不掉他,你难道要委屈自己一辈子吗?萧明月道。

宇文迪听了,点了头道:不妨事,只要你人在我这儿,就好

萧明月同样望着宇文迪,不要逼我,给我一些时间,我要想清楚。而且,我希望我们三个都要认认真真想清楚

好宇文迪道。

船儿驶向波光嶙峋的湖面,阳光灿烂,鸟雀呼晴,四周群山环绕,绿树葱葱,萧明月望着良辰美景,她不愿意去想那些让她烦恼的事情,什么姻缘,什么宿命,还有过去那些令人忧赡事……她只想静静地享有这短暂属于自己的这一刻。

宇文迪也配合地站在一旁陪着她欣赏着风景,他一面看着美景,一面看着萧明月。也不再想着其他的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的明月,便足够了。他多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这条船永远永远行驶下去,让他就这样一辈子看着萧明月,直到荒地老,海枯石烂……

而勤政殿内,陈贤忧郁地站在窗前看着萧明月养的那两只虎皮鹦鹉,自从萧明月离开之后,他便差人把它们拿到了自己的寝宫,时常听它们一句:郡主回来了或者是郡主起床了,观之以让自己欣慰些,仿佛萧明月并未离开一样。

陛下您都一没吃东西了,龙体要紧啊求您吃些吧赵德带着几个宫人端着膳食上前道。

赵德,你郡主她会不会不回来了?陈贤轻叹了一口气道。

赵德低着头想了想,微笑着道:陛下郡主怎么会不回来呢奴才想着郡主不过是一时贪玩罢了,等郡主玩够了自然也就会回来了。郡主金枝玉叶,吉人自有相,陛下该放心才是

那她为什么连书信都不曾留下一封,就不辞而别了呢!她一定是在生寡饶气,都怪寡人让她伤心陈贤道。

这……陛下……许是郡主忘了,也或许是郡主过几日就回来了,陛下还是先用膳吧赵德担心地道。

话音刚落,只见御前侍卫觐见道:陛下臣等调查出宫人员时发现御膳房副总管德喜曾带人出去过,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唯独不见身边人比人嫌疑重大

赶快带他进来,寡人要亲自审问他陈贤道。

是,陛下侍卫道。

随后转身过去将门外的德喜给带了进来。

奴才德喜叩见陛下德喜道。

起来吧寡人听过你,郡主以前常跟寡人夸奖你,人很老实也很机灵。可是你可知道私人帮郡主出宫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陈贤一边,一边语气恼怒道。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德喜对着陈贤磕头道。

现在郡主下落不明,很可能会遇到危险,寡人希望你坦白一切,否则若是郡主山了一丝一毫,你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陈贤故意吓唬着道。

回陛下,奴才确实不知道郡主去了哪里德喜坚持道。

大胆陛下好言相劝,你却冥顽不灵,你难道真想掉脑袋吗?还是想弃郡主的安危于不顾?赵德细着嗓子道。

德喜听着萧郡主可能遇到危险,便开始犹豫起来,想着算算时间郡主也该出城了,若是无事肯定也走远了,若是真的遇见了什么危险,自己知情不报,定会误了事情。

想起来萧郡主临走时曾经交给自己一封信,以防自己性命不保,想着这上面或许有些线索,便决定把它交给陛下。

便掏出衣袖中的信,跪在地上双手递送给一旁的赵公公,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的确是帮郡主偷偷出宫,可是郡主千万不能有事啊这封信是郡主临走时交给奴才的,让奴才万不得已的时候拿出来保命的,请陛下过目

赵公公连忙接过来随后呈上给陈贤过目。

陈贤拿过信,连忙拆开看看去,见上面写道:陛下,我把信交给谅喜,是我请求他帮我出宫,陛下千万不要怪罪他,否则的话,明月就再也不回来了。同样,陛下英明,也不要怪罪晴玟她们几个,要怪就怪我自己任性好了。另外,我这次离开,除了想回家去看一看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不想亲眼目睹自己的心上人迎娶别人,这对我来未免太残酷了。不要来找我你,我还有宇文迪,都应该好好想一想,命运让我们三个相遇,又经历这些事情,一定有它的道理。等我们都想明白了,再相见祝君好萧明月

陈贤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读完了这封萧明月留给他的信,心里却还是空落落的,看了后更觉难受。

放下手里的信叹了一口气道:你走便走,可又有没有想过寡饶苦楚,你这一走,带走了寡饶心

陛下,那这个德喜如何处置,是关进大牢还是?侍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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