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想死，于是用手指向一旁倒地的男子，“是……是他……”
“哦？”顾知暖于是又放了他，走到他所指的头领身旁蹲下身，捏着所谓头领的下巴问：“谁雇你来对付我的？嗯？”
头领同样颤抖着身子回答她：“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顾知暖用手拍了拍他衣服，“不知道……也总有个人跟你接头吧？我也可以不为难你……只要你把接头人的联系方式给我。”
领头有些犹豫。
“不想说也没关系……不过我只能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了。”顾知暖说完，她的人就走上前来。
对方领头吓都吓死了，这种时候小命要紧，谁还装的下去清高。“不要！我说我说……”说着就拿出手机点开联系人，“这……这个号码就是那个跟我接头的人的，我只是受人钱财替人办事，除此之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顾知暖拿过手机，为了避免他使诈，立刻在他面前拨通了接头人的电话。
那头很快有人接听：“喂？”
是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
顾知暖并没有回话，过了不久，对方又再次传来声音，可能是她这边没有出声，对方的态度显得有些不耐烦：“阿亮，事情办妥了没？”
“还没。”顾知暖回答。
对方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默了一会儿才警惕地开口问道：“你是谁？”
顾知暖就假装娇柔地又继续回答：“我是阿亮的女朋友，他出了点状况，让我来跟您接头，他还让我跟您说那个女人有点棘手，得加价，不然这活就不干了。”
电话那头的人问：“那你要多少？”
顾知暖并不知道他们定好的价钱是多少，于是说：“原来的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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