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婧媛离开后,司漫急匆匆的去了花园,她远远看见司维坐在秋千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于是走上前去说道,“来了?听说你去英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说。”司维看向司漫说道,“听谁说的?妈妈,我好想没有跟您说过这件事。”
看着司漫没有说话,司维继续说道:“妈妈,我有多久没有回来过了?”
说完看着司漫的眼睛,好像在质问她一样。
看着司维的眼神,司漫有些躲闪地说道:“是有一阵子了。”
“一阵子是多久,妈妈还能记得吗?”听到司漫的而回答,司维感到自己的心好痛。
看着司漫没有回答,司维起身离开秋千,说道:“妈妈,也不记得了。是呀,妈妈只会记得自己女儿的事情,不是自己的孩子,又何必劳心劳神地记些个不必要的事情呢。”
听到司维的话,司漫明白,司维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于是说道:“对不起,小维,对不起。”
司维好像没有听到司漫的话一样,继续说道:“妈妈,这个花园变了太多,我刚才坐在这里,就好像坐在别人家一样,都快要不认得了。我还没有进去屋子里,我的房间是不是也变了很多,变得我们都不记得当初的样子了。”
“小维,对不起,当年的事情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并不想伤害你的,我也想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只是,只是。”司漫泣不成声的坐在地上。
“只是后来的事情没有按您预想的那样发展,被爸爸发现了,是吗?还是因为你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了,那么我这个筹码也就没有价值了。到底是什么呢?妈妈?”司维语气平和地质问着司漫,好像她在问的事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但是眼神里却透露着绝望。
接下来的一会,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两人都静静的呆着。司维率先打破了平静,说道:“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让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司漫抽泣地说着。
“可我要你说,要你亲口告诉我,亲口告诉我。”司维走上前去,双手紧紧地抓着司漫的双臂说道。
司漫看着司维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像极了厉维泰,她苦笑了一下说道:“好,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
司漫开始讲述了自己和厉维泰的相遇以及后来发生的一切。司漫20岁的时候从家里出来来到青城找工作,后来她在一家小公司做销售员,在一次宴请客户的时候,老板把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都叫上撑场面,而那次那个客户就是厉维泰,厉维泰那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司漫,问司漫是否愿意和他跳支舞,没等司漫答应,就被老板给推了出去,也就是那支舞以后,厉维泰经常约司漫吃饭,去高档场所休闲娱乐。从此司漫不用再挤在8个人一间的公司宿舍,不用每天省吃俭用算计着过日子,她可以像这个城市的女孩一样每天光鲜亮丽的生活,但是慢慢地,厉维泰来找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少,她虽然知道像厉维泰这样的男人一定是有家室的,于是她打听到厉维泰的家在苏城,后来又得知他的妻子怀孕了,厉维泰留在苏城陪伴妻子,她想着也许一个孩子也能让他留着这个男人。她假装在苏城医院和苏丽媛偶遇,询问孩子的月数,就这样一个阴谋就在她心里开始谋划了。在后来就是她如何制造了苏丽媛流产,胎死腹中,如何抱走孩子,如何在后来的而几年把厉维泰留在身边,直到后来始终无法得到名分和厉维泰给自己下药导致不孕以至于后来分开,再到厉维泰上门说出真相。
听喝司漫的讲述,司维顿时觉得这个自己叫了20多年的妈妈很可怕,可怕到自己好像都不认识了一样,但是她问道厉维泰是如何得知自己是苏丽媛和他的女儿的时候,司漫说自己也不清楚,让司维去问自己的爸爸。听着司漫说出了所有真相,司维看着这个自己爱了20多年的妈妈,走进司漫问道:“从你把我抱回来的那一刻起,有把我当成自己的女儿吗?哪怕只是那么一瞬间也算的?”说完看向司漫。
听到司维的话,司漫没有回答,她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但是她看着司维用力地点了点头。
看见司漫的回应,司维走近她蹲下来抱住司漫说道:“妈妈,从我记事的那刻起,我一直深爱着您,一直到现在,为了您我可以忤逆爸爸,拒绝靠近厉家人,是因为我是您的女儿,但是从我今天走出这的那刻起,我就不再是您的女儿了,您保重,照顾好自己,今生来世都祈祷我们不要再见了。”说完司维起身向门外都去。只听见后面传来司漫的声音,一遍一遍喊着,“小维,对不起,小维,对不起。”司维没有停下来,径直离开了康乐街128号,离开了这个有着她童年幸福快乐回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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