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我可做不得主,和你差不多,也是爹娘兄长一句话。”穆白翎不甘示弱。
哪个公主愿意和亲,还不是因为那句话不得不做的决定。
“听说近日翎公主同校书郎走得近,宫外有不少的流言说此事,还以为公主的婚事定下了,看来是我多嘴了。”琪亚露没少打听穆白翎的事,只为在斗嘴的时候可以赢。这查着查着就发现其中的不妥,知道太后对刘志不一般。
“多好的天气,被风吹冷了。”琪亚露吃干净糖葫芦比划着手里棍,很不小心地飞到了穆白翎的头上,故作惊讶地说“翎公主别介意,被大火吓怕了,不是故意的。”
琪亚露整了整繁琐的衣衫,摸着墨发中的桂花簪,走了。
穆白翎握紧了拳头,芮吟立马要取下被穆白翎制止了。
“公主,奴婢还是给您取下吧。栖公主太嚣张了,怎么说您也是她的小姑子。”芮吟看不惯琪亚露的嚣张跋扈,感觉琪亚露就是针对穆白翎,无论什么事情。
“今日是我找的她,是我自己找的。”穆白翎摘下一朵结了花苞的梅枝,“栖公主送的礼,我自然要戴上的,更要还的。”
芮吟听明白了,穆白翎这是要告诉所有人琪亚露的嚣张好显示出穆白翎的软弱可欺,从而让琪亚露树敌。
果然,穆白翎戴着糖葫芦棍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琪亚露的丰功伟绩就被众人知道了,更是传出了宫外。
因此,此次斗嘴是琪亚露赢了,而她的目中无人让她输的一败涂地。
琪亚露生闷气,被栖嬷嬷劝导,已经吃了一次亏,就该改善,而不是变本加厉。
因此琪亚露乖乖写了家书,交给了贺贵妃,顿时整个宫里又传琪亚露知错就改,可也说明了琪亚露软弱的一面。
刘志拍手称绝,对穆白翎用的法子越发的喜爱。
“公主果然是聪慧,就是撒气的方式也是与众不同。”刘志手里端着茶碗,对穆白翎的行为表示深切的赞同。
“刘兄觉着此事妥当?”车离自刘志救了一命后唤了称呼,对刘志从敬佩之情转变为了亲情。车离的身边未有亲人,只有小聂一直陪着,少了几分亲情。
“是啊,栖公主刁蛮任性,整个津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要给她些厉害,让她知道,此处不是她撒泼的地方。”刘志很赞同,觉着此法虽然看似穆白翎吃了亏,实则是琪亚露吃了暗亏。所以此事一传栖国定然不会为难使臣。
“可我觉着欠妥。”车离本不该议论两国之事,可对穆白翎的事情还是颇有见解,“两国的公主代表着两国的颜面,如此大闹岂非让两国无面。栖公主是任性了些,毕竟是客,就是将来入住翊坤宫,也是他国的公主,是不变的事实。若她丢了面子,岂不是丢了皇家的面子。”
“院长,这不过是两个姑娘家的玩笑,哪儿能当真。”刘志弯了嘴角,坐在垫子上看着山水画,“二位公主都是娇生惯养长大,自然有些脾气任性了些,拌嘴在所难免,日后互相收敛些,也还是一家人。”
车离觉着也是,可能是自己太过忧心了。一个亡国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在此处评论说道皇家之事。
“不说那些烦心事了,看看这画如何?”车离扯开了话题,将视线转移至画作上。
“山高水远,渔翁独行。”刘志拿着画细细打量,觉着眼熟却也说不出这作画的手笔在哪里见过,“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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